薛雯昏昏沉沉的一阵阵恶心。

    她想起来自己在院子里玩儿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儿,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被绑架了吗?”

    薛雯自言自语的说着睁开眼睛,结果发现眼前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见。

    她很慌乱,害怕是自己失明了,可没想到眼前突然出现一抹亮光,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子被丢进来。

    薛雯这时才知道,她是在一个地窖里。

    过了片刻,她听到一个小女孩哭着叫娘,之后就好象大家都清醒了一样,一起哭起来。地窖的门又被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厉声呵斥,“嚎什么丧,谁敢哭,我就拔了她的舌头下酒。”

    小孩子们哪里会听他的话,还是自顾自的哭着要娘。

    男人举着火把进到地窖里,把哭得最响亮的孩子拎出来,当着其她孩子的面,把她的舌头给割下来。

    薛雯吓傻了,她心说,这不是真的,这是噩梦。

    可这就是现实。

    男人狰狞的举着小小舌头说,“你们谁还哭,就跟她一样。”

    小女孩象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抽搐,她的嘴角全是鲜血。

    其她的孩子们都不敢大声哭了,只呜呜咽咽的抽泣。那男人得意的哼了一声,走出地窖把门关上。

    薛雯心说,不能留在这里,会死的,那人是亡命之徒。

    可是凭她自己根本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还有90天就到考期了,薛崇德要是错过这次乡试,又得等三年才能再考。

    她心急如焚。

    这时,门外传来女人的争吵声。

    “你又干这样的蠢事,教主说这批孩子聪明机灵,要好好调教的,你怎么能把她们关在地窖里?”

    “这不是得让她们适应黑暗的环境吗?不然怎么运送出去。”

    “迷药剂量大了娃儿就醒不过来,可是量小了,还没等到城门口就醒了,一哭闹咱们都得遭殃,还不如先关上几天,再悄悄运送,保管她们个个老老实实的。”

    “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不能让这些孩子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