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惑举起手中的伞,塞到林晓月手中:“我这有个忙,只能你能帮。”

    林晓月迷迷糊糊手中被塞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把很漂亮的油纸伞。

    她也义气:“嚯,九成旧,稀罕货。”

    “说吧,就冲你请我吃顿饭,这条道上,能帮的我一定帮。”

    许惑问她:“你最想要什么东西?”

    林晓月想也不想就答:“钱啊,当然是钱啊。”

    许惑又问:“那你说个确切的数值,你觉得,多少够。”

    林晓月认真想了想:“我也不贪,一百万就够了。”

    许惑点了点头:“明天,我需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放心,有报酬。”

    林晓月当即点头:“阔以。”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许惑正要走,林晓月突然拉住了许惑。

    “这么晚了,你也打不到车,要不要去我家将就一晚。”

    跟着林晓月来到她家,那是一个不足九平米的出租房。

    右边是睡的床,左边是破破烂烂的柜子,桌子,靠近门口那边摆放着桌碗瓢盆。

    林晓月不好意思的解释:“我爸我妈离婚了,都不管我,我自己一个人住。”

    “没事,老板,你睡床,我打地铺。”

    许惑看过林晓月的面相,面广鼻长,眉毛偏短,说明她与家人亲缘浅薄,幼年孤苦无依,但在晚年是来福之像。

    许惑问:“你这个年纪,应该在学校吧。”

    林晓月挠了挠头:“那啥,我脑子笨,学不来那些玩意。”

    害怕许惑不信,又添了几句:“真学不来,以前还有人要资助我来着,我不是学习那块料,就拒了。”

    晚上。

    林晓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