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凉薄起来,就是透人心肺,能把人扎死,还七窍流血。

    许静安冷冷地说:“那又怎样!你想我,我就要想你吗?对我来说,你已经是过去式了。”

    郁辞刚刚融化一点的黑眸瞬间凉了下来,目光直直刺入她的眼睛,“那你的现在式是谁?”

    “没谁,反正我不想和你再有什么瓜葛,我现在只想好好唱戏,何况你有喜欢的人,我也有喜欢的人,分开给对方腾出位置来,不是很好吗?”

    郁辞呵地笑了,笑意完全不达眼底。

    “好呀!许静安,那晚你说第一次给了喜欢的人,我他妈喝了一晚上酒,边喝边说服自己,结婚了没有好好待你,是我的错。”

    他微凉的手摸上许静安的脖颈,卡在她的锁骨处,微微收紧。

    “这么说,你和我结婚确实另有所图,那就继续!无论是钱还是其他,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郁辞的脸逼近她几分,停在她的小脸上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喊停,许静安,你没有喊停的权利!我郁辞想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除非我不要,你想走,可以,等我玩腻的那天!”

    他的声音冷得彻骨,眼神越来越凶狠,透着戾气。

    许静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郁辞向来冷静自持,这样失控的样子,带着病态的占有欲,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她怀疑,如果再激怒郁辞,他会毫不犹豫将她的锁骨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