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换上官服,飞身上马,带着三个儿子与兵卒会和,直奔曹斌的来向迎去。

    待他们赶到库利川,已经时近中午。

    曹斌一行人正在河岸扎营,种二皱眉道:

    “怪不得他们走了一个多月,才赶到延州,午时竟还要扎营休息?”

    种世衡摆了摆手道:“如此正好,且看看他的手段。”

    说着,已经打马向一处高坡跑去。

    种大来到种世衡身后,远远地看着曹斌的营地,惊叹道:“好严整的营寨。”

    种二也看了过去,只见那营地层层叠叠,箭楼碉塔一样不缺,前后呼应,远近相宜,如同一个巨大的战阵。

    只是片刻的功夫,营地竟然已经肉眼可见地建立起了雏形。

    他不由目瞪口呆:“这是把将作监搬来了?怎么建得这么快?”

    种世衡点点头道:“看来这曹斌是有真本事的,我们妄自担心了。”

    种二郞却撇了撇嘴道:“本事倒有,不过也只是扎营罢了。”

    正在这时,一队士卒飞马而来,喊喝道:

    “你等何人,为何窥我军营地?”

    种世衡拱手道:“鄜延钤辖种世衡前来迎接忠靖伯!”

    为首小校连忙还礼道:“没想到种将军如此客气,你等随我进营吧。”

    不一刻,种氏父子已经随巡营士卒,进入了营寨。

    此时,他们才真正体会到那些建营士卒的厉害。

    只见两千多士卒,比专业的工匠还要精熟,修寨建营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几乎没有浪费一个人手。

    看他们扎营,似乎变成了一种享受。

    种大郎忍不住问道:

    “这位将军,你们扎营的本事太厉害了,忠靖伯是如何调教的?”

    他记得这些士兵不过训练了四五个月,竟连扎营的本事都这么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