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橚现在,真的很头疼。

    也可以预想得到,整件事的结果,肯定不会太好,查到自己头上,那是早晚的事情。

    但是,被查到头上了,还能怎么办?

    应该如何做,才能把问题最小化,并且贪了的钱,才能保留一部分,不至于全部吐出去呢?

    这个问题,他暂时还想不到解决的方法。

    心里乱,是肯定的。

    “父亲,我认为可能没事。”

    朱有炖说道:“殿下现在,要把自己营造出一种,很孝顺的感觉,他应该不敢把父王的事情捅出去,从而让皇爷爷知道,否则皇爷爷生气了,对身体不好,就是他的不孝。”

    他的想法,和朱孟烷的差不多。

    都是认为,朱炫可以被孝顺挟持。

    “不一定!”

    朱橚皱起眉头道:“现在或许可行,但未来又不一样,总之麻烦就是了,唉……谁也想不到,会在这个时候缺堤,如果晚几年,我还能把一切责任推掉。但是在今天,朝廷的人,已经到了河南,他肯定会明查。”

    那也只是,明查的人。

    暗访的人如何,如今在何处,他们完全不清楚。

    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还有暗访的人。

    他们不后悔这样做,只是后悔事情藏不住败露了,如果藏得住,做得还更厉害,变本加厉了。

    现在暂时没办法,他们父子二人,唯有无奈地坐着,等待查上门,也许可以和朱有炖说的那样,朱炫真的会被孝顺束缚了。

    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真的难搞啊!

    ——

    第二天。

    曾棨起来之后,就要出去看一看救灾的情况如何,刚走出驿馆大门,看到魏锦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