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可是大年三十儿,您就就这么骂我?您知道我刚刚干嘛去了吗?您就这么骂我?”

    史氏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刚刚去景阳胡同请你的好女儿回来过年了!”

    “我亲自去请的,我这个名义上的嫡母跑去请她一个小辈,老爷,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沈文渊听她哭诉,眼里没有一点疼惜之情。

    有的,只是疲惫与不耐烦。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怒气问道:“史梅香,我不跟你说这个,我且问你,我书房里的那幅画呢?”

    一听沈文渊提起画,史氏眼里闪过恨意,偏过头嘴硬道:

    “老爷说的什么画,妾身不知道!”

    “你不知道?史氏,你看看,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我的书房,除了你进去收拾过,除了你能将那画拿走,还有谁敢动?”

    他双手紧紧钳住史氏的肩膀,

    “你告诉我,那幅画被你拿到哪里去了?

    只要你把画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否则,我”

    “否则什么?”史氏一把甩开他的手,“否则你又要休了我,是吗?”

    “沈文渊我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再看一眼那幅画了。

    你不是想要画嘛,我告诉你啊,那画,被我撕碎了,烧了。

    就像那贱人的尸骨一样,已经化为灰烬,你再也不可能见一面!”

    她眼里涌出疯狂的恨意与浓浓的不甘,看到沈文渊脸上的痛意,她得意又解恨的说道:

    “怎么样沈相沈大人,这个答案满意吗?”

    “啪——”

    沈文渊闻言暴起似的,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贱妇!”

    “你就这么恨她,那是我准备还给意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