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涟漪一只手轻易把他拎起来,也言语威胁,“我只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

    男人只好投降,等骆涟漪把他稍稍放下后才开口,“是老爷知晓小姐与颜公子走得近些,便让我来探探。”

    这话是实话,骆涟漪也能一眼就分辨出来。

    毕竟人在屋檐下,骆涟漪也没有过多为难,松开了手示意他走。

    等再次关上了门窗,骆涟漪才又躺回了床上,还不忘对着颜梦欢调侃,“好了,快睡吧,明天可不能辜负人家小姐的一片期待。”

    这话说得怪里怪气,颜梦欢不由得朝骆涟漪看去,后者却闭上了眼睛。

    翌日起来,骆涟漪刚开门就见门口候着两个丫鬟,见到他还行了行礼。

    骆涟漪看了眼她们托盘中的洗漱用品,便明白他们是来伺候颜梦欢梳洗的。

    笑了笑并未说什么,自己一人去吃饭做工。

    虎子远远地就瞧见骆涟漪一只人来,待她坐下后又嬉皮笑脸地调笑,“你那兄弟真跟千金大小姐一起去听戏去了?真是有福气。”

    骆涟漪扯了扯唇角,心口却是堵得慌。

    思绪正游离着,一段对话传入了耳中。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们也不想想这任府家大业大的,怎么会娶一个农户的女儿?我们都在这里这么久了,你们谁见过任少爷?再说了这任府之前可连喜字都不贴。指不定这任少爷早就没了。”

    “不能吧,要是任少爷没了,那这任府还办什么喜事啊?”

    讨论声弱了下来,骆涟漪看向虎子,试探询问:“虎子,这事你可知道?”

    虎子点头,小声道:“上个月任少爷生了一场大病,这任老爷到处遍寻名医,只是那些个名医都说任少爷是不行了,没有一个能救的。”

    说着疑惑挠头,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随即附在骆涟漪耳边开口,“所蹊跷的是,任府后来突然又传出任少爷已经被名医治好了,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就没有见过任少爷,前天白大叔捡到了一个白色的喜字。”

    “在我们这边,白色的喜字是举办冥婚用的。你说这任府用起白色的喜字,不是办冥婚是什么?”

    听到虎子说白色的喜字是用来办冥婚用的,骆涟漪顿时想起来古墓中的铁房子,还有那到处张贴的喜字,的确像是办冥婚。

    难道说,那任少爷早就死了,这任府办的真是冥婚?

    骆涟漪想起被懒得补带走的那个女子,也是差点被去配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