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到达目的之后笑容切换的也太快了,就这么爱演吗!

    白杨被美貌刺了一下,狠狠转头去了厨房,安如星看着他的背影,心情upup,操纵轮椅跟在后面絮叨,

    “可以吃面条吗,上次那种”

    “不能”

    “想吃...”

    “...不是做给你一个人吃的!”

    “那什么时候给我一个人做面条”

    “......你脸皮好厚”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

    两人挤在厨房,原本要和白杨一起下厨的玲玲站在门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这样轻松愉悦的气氛一直保持到两天,第三天天还没亮,第一缕阳光刚刚冒头,睡梦中的白杨再次惊醒。

    和之前一样,腺体疼痛不已,脑袋发晕,白杨挣扎起身,试图给自己来一针抑制剂。

    说来也奇怪,明明上次就发生在两天前,可直到现在再次发作他才想起来具体是如何。

    好像有什么东西故意让他忘记了。

    相比之下,今天疼痛要更严重,身体失控的感觉来到更快,白杨只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手臂就不听使唤了,对不准注射的位置他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将抑制剂抓在手里,随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起身。

    踉跄着从房间出来,白杨双眼涣散,在清晨还昏暗的走廊里慢慢移动,像一只被操纵的人偶,

    “...顾...顾......”

    模糊不清的呢喃让他显得更诡异,起码在安如星看来,和一只飘荡的鬼魂差不多。

    他和麦叔的房间就在一楼,不过并不是被吵醒的,他是一直醒着。

    病痛的折磨随着年龄增长不断地加重,近一年安如星基本丧失了睡眠,疼得晕过去算睡一觉,但s级强悍的精神力又让他很难昏迷,这样两厢折磨之下,死亡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