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阮柠在手上垫了厚厚一沓餐巾纸,再狠狠用力捏一下。

    厉城渊闷哼出声,说是爽,也一定疼的厉害!

    “活该!”阮柠盘腿坐回到桌子下面。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钥匙链,那是然然在幼稚园给妈妈做的捕梦网。

    网是羽毛构成的,揪下来一条,给厉城渊瘙痒。

    “噗!哈……”

    男人疼完,又想笑。

    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抓着扶手,青筋一条条爆出,看来一定很难忍耐。

    “城渊哥,你怎么一会儿看起来很痛苦,一会儿又想笑呀?难道……生病啦?”

    宴月亮一万分关切的再次凑上前。

    厉城渊低头,冲着躲在黑暗里搞事情的阮柠。

    他咬牙,狠声道:“够了,别作死!”

    咣当!

    阮柠抡起链条包,用金属质地的链条,啪啪啪的,就抽打在男人的骄傲上。

    哈哈哈——

    厉城渊疼的,基本是小丑一样从椅子上蹦起,大长腿绷直,用力夹着,以此降低剧痛程度。

    走过来的宴月亮一愣。

    小姑娘娇羞,脸红,“城渊哥,你是不是想要了?其……其实,其实人家也快到安全期了,是……是可以那样的……”

    “不必,让郑源送你回家,我还有事要忙。”

    厉城渊态度坚决,也没太多的温柔。

    桌子下面的阮柠是解气了。

    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那就是不可活!

    郑源很快赶过来,嬉皮笑脸的就将不情愿离开的宴月亮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