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提着一篮子鸡蛋来闵希瑶家里做客了。

    闵希瑶用灵泉水,兑了一些白糖,做成糖水,招待李婶子。

    李婶子喝了一口糖水,惊讶地放下碗。

    “这糖水太贵重了,我不能喝。”

    这个时代,只有坐月子的妇人,或者得了病的病人才能喝上一口糖水。

    希瑶丫头却用这么贵重的糖水招待她,她怎么能够担待得起?

    闵希瑶笑了笑,柔声道:“婶子不要客气,你对我这么好,一点糖水又算得了什么?”

    她对人的原则是,别人对她好,她就加倍对人家好。别人想害她,那她就加倍还回去。

    偶尔给李婶子一家喝一些稀释了的灵泉水,还会给她们一些种在院子里,偶尔用灵泉水浇灌的蔬菜。

    这段时间,李婶子一家的皮肤,明显好了一些,身体也舒坦了很多。

    李婶子不知道闵希瑶给了她们一家多大的好处,只知道,自从希瑶丫头从闵家出来以后,她们和希瑶丫头关系亲近了很多。

    不知道因为沾了希瑶丫头的好运,还是什么,全家的身体都好了很多,她和闵吉肥身上的旧疾都好了不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每天都腰酸背痛。

    心里暗暗想着:这个丫头是个好的,可不是闵雪娇那个自私自利的人能比的。闵家人真是有眼无珠,鱼目混珠。

    想到此,她笑着和闵希瑶聊起了八卦。

    “听说闵雪娇嫁入李家以后,李婆子经常折磨她。不仅让她用冷水浆洗外面接的衣服,还不许李宏才亲近她。”

    李婶子满脸兴奋,谁叫闵雪娇以前经常欺负闵希瑶,想整死闵希瑶呢?

    现在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活该。

    闵希瑶笑了笑,没有答话。

    李婶子见闵希瑶有想听下去的欲望,笑着说道:

    “我看那个闵雪娇就是自作自受。以前经常害你不说,十二岁的小姑奶就跟李宏才厮混。”

    “最可气的是,她这次把官兵带到你家来搜查朝廷要犯,不仅想害死你,还想害死我们全村的人。这种祸害,就不该把她留在村子里。”

    说起这件事,李婶子就来气,闵雪娇也太不是东西了。

    她就没有想想,村里有她的爹娘,弟弟妹妹和爷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