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被送回了宫。
梁景问皇后:“娘娘,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怎么,你觉得贤妃的话不可信吗?”皇后端起茶盏问。
“贤妃的话或许可信,或许不可信,但我们不能不防啊。”梁景说着从皇后手中把茶盏拿了过来,“茶凉了,我给娘娘重新换一碗。”
皇后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我明白你的意思,原本咱们两个说的嫌疑最大的便是福妃,其次是贤妃。
如果贤妃所说的是真话,那没什么好说的。她既为了自己,也为了向我尽忠。
毕竟她心里也清楚得很,我是不喜欢福妃的。
可我现在还不想脏了手,故而她就代为出手。她也算是一心回护我了。
如果她说的不是真话,或者说她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一来如果轻易动了她,难保青阙那头不会给咱们出难题。
为什么每次暗算福妃的人一次都没成功?她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个样子。”
“哎,手都变粗糙了。”丽贵人悲声道,“以前我的这双手可是出水不濡的……”
“娘娘说的是,那淡月虽然是丽贵人买通的,可终究是为咱们所用。
“皇后倒是没责怪我,”贤妃道,“不过也应该是对我存了戒心。”
这次的事幽竹死活不肯承认,如果换成淡月,她肯定先是装模作样,最后又会痛快承认。
看贤妃脸上有泪痕,立刻打发宫女准备洗脸水来。
二来就算是除掉了她,只怕也成全了别人。”
“安插眼线也没什么,咱们完全可以策反过来。”康广一笑,他脸黑,因此显得牙齿格外洁白。
<divclass="contentadv">“说起眼线,咱们这次事不成,就是因为之前安排在福妃跟前的眼线被拔掉了。”贤妃说到这里不免懊丧,“如果那个淡月还在,让她取代幽竹,就能十拿九稳了。”
“我倒是恍惚记得,万仪曾跟我提过,福妃跟前有个宫女不是省油的灯。”皇后道,“我如今事情太多,记性可真是不好了。”
“是是是,奴才也说过了,叫他们小心些,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就来叨扰咱们。到底是个贵人,谁哪里就敢真的怠慢了她。”康广顺着贤妃的话。
这一次梁景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