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茹倩也不是真傻,“韵诗,你的意思是,他有法子?”

    邵韵诗对闫彪能不能帮忙,也是难说。可她对闫丛有信心,知道这位表兄在上海还是很有人脉的。这话也是闫彪露的口风。

    不想好友陷入太深,她忙交代道:“这事你直接交给我就行了,剩下的等我通知。”

    仇茹倩立马高兴地道:“行,行,我等你电话。”

    仇茹倩大概太忘形了,笑声大的能透人耳膜。

    邵韵诗无端地一噎,冷着声道:“你可别得意,这次的事,我帮你担了。可我告诉你,仅此一次。”

    仇茹倩立马捂住了嘴,“好,好,仅此一次。”

    邵韵诗见她答应的那么快,无奈道:“我的意思是,你帮曾一鸣,也只能这一次了。”

    仇茹倩愣了愣,对着话筒,艰难地吐出了个,“好”

    邵韵诗知道她肯定难过,叹了声,“你明白就好。”

    仇茹倩哽咽着,“韵诗,谢谢你。”

    邵韵诗听的这鼻音浓重的谢,心头也是发酸,宽解了两句,也思量着该给曾一鸣些什么教训了。

    她这边刚挂了电话,晓冬摸了进来,“师姐,仇小姐怎么又哭又笑的?”

    <divclass="contentadv">“你又偷听?!”邵韵诗怒瞪。

    晓冬嘻嘻笑道:“哪里是我偷听,这不是来问师姐单子点好了没有,没想到正好听到了。再说了,仇小姐那声也忒大了点。”

    邵韵诗没好气地将单子递了过去,“照着这上面的整理就行了。”

    晓冬接过,也没走,磨蹭着,“师姐,仇小姐这是怎么了?”

    邵韵诗瞪了她一眼,倒也没瞒着,将仇茹倩的事说了说。

    听的这话,晓冬咋舌,“这,这曾少爷也忒不靠谱了吧?”

    “可不是这话,若不是看在茹倩的面子上,我真不想多管。”邵韵诗怨念颇深。

    晓冬稳了稳神,“如今斗争形势越发恶劣,师姐,他要送走的人,不会是组织上的吧?”

    邵韵诗也是考虑到这点,才冒险接了事。

    “晓冬,这事看来还得同大家都说一声。你回头将单子交给翠香,就去寻布二叔他们。”邵韵诗直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