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养着自己的意思了?罗丛柏微一想,也就释然了,便点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盼你日后别后悔。”

    邵韵诗对罗丛柏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十分赞赏,娇嗔道:“你不后悔就好。对了,飞鸿大哥还看中了块郊区的浅滩地,……”

    话题开了头,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邵韵诗嘚啵嘚啵地将自己在上海的打算和布置,一一铺陈开来。

    她这快乐的小模样,要是叫熟悉她的人瞧见,铁定得瞠目结舌。

    这样的邵韵诗,罗丛柏看多了,也享受她的欢快,一脸宠溺地等着她细细说来。

    <divclass="contentadv">他那浓的化不开的柔情密意,叫说话的邵韵诗,全程满脸带笑。

    清风拂面,屋里微有些升高的气氛,渐渐归于平和。

    邵韵诗也不是那等跳脱的,激动了会,便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言语生动地说完上海的一切,期待地看向罗丛柏,“你觉得郊区的那块地买的合算不合算?”

    罗丛柏知道邵韵诗富的很,也不问她花了多少钱,只问道:“上海郊区的房子和地,来路不会有问题吧?”

    虽说飞鸿大哥办事不是那等莽撞人,可作为未来的一家之主,他不能不操这个心。

    “我托人问过了,没问题。”邵韵诗摇头道:“那处地方不错,尤其是那些浅滩,完全可用来种花种药材。如今,药材这块的收入不差。”

    “你真打算在上海再开店?”罗丛柏总想叫小女人歇在家里,安稳度日。

    邵韵诗如何不知道某人的心思,笑了道:“就算是开店,又不需要我亲自上阵。再说了,我日后怕是要一直留上海了。”

    “你不回扬州了?”罗丛柏有些吃惊。

    邵韵诗叹道:“回扬州显然是不行的,最起码近几年不行。扬州回不了,苏州就更不行了,青岛这里也不能留,所以,只有上海可行。”

    这些话,罗丛柏都不用想就明白了,心疼极了,“等我们结婚了,你想在哪过都行。”

    这话有些没羞没臊,可邵韵诗还是特别感动,仿佛漂泊的心有了港湾。

    轻‘嗯’了声,她又掰着手指,算道:“这么一来,扬州的生意会牵往上海。所以,有些事现在就得筹谋开,不然布一布二布三布四叔他们如何度日?还有他们手下的那些忠心伙计。”

    “扬州一个也不留了?你不是说槐园日后归你吗,这样你不还是要回扬州?”罗丛柏皱眉道。

    扬州到底是家乡,罗丛柏还盼着进修结束了,继续回原队伍呢。

    知道某人心里惦记扬州,邵韵诗低头想了想道:“那就留下几家铺子,横竖再开也不费事。”

    见她说的轻松,罗丛柏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她乌黑柔滑的秀发,“为了手下人,倒是苦了你了。对了,爸妈在家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