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轻点了点喜妹,“你呀,还是太过安逸,日后,这样的事多着呢。”

    “小姐!”喜妹不喜欢听小姐这有些颓丧的话。

    晓冬无所谓,蹙眉,嘀咕着,“怨不得,老庙叔轻易就放手了,原来他也察觉到了这里头的玄机。”

    “可不是这话,老庙叔是个拎得清的,对那家人,损失点钱财比保命纠缠重要多了。”邵韵诗赞叹了句。

    喜妹是见过那家人的蛮横的,心有余悸地道:“可不是,那些就是些蛮人,能分清就好。”

    邵韵诗看向喜妹,抛开老庙叔的话题,追问道:“说说吧,主宅那些人如何拿老庙叔的家事来烦老姑奶奶的?我表叔又做了些什么?”

    <divclass="contentadv">呀,小姐怎么又转到这了?喜妹本想躲过去,无奈小姐实在是太厉害,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重点。

    晓冬瞧着喜妹的傻样,嗤笑了声。

    知道躲不过去的喜妹,也没工夫理会笑话她的晓冬。

    她将头发捋顺,坐到小姐的身边,老实点头道:“家里确实是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老夫人和我姆妈都交代不许告诉小姐,如今小姐问,我也不算主动交代了。”

    这话?邵韵诗无奈地点了点喜妹的额头,啐道:“你如今也变滑头了,行了,还不快说。”

    喜妹这下子是真叹气了,苦着脸道:“这事说起来,也邪门,也不知主宅那边怎么就知道了老庙叔的事?”

    “这有什么邪门的,铁定是谁故意透露了去。”晓冬冷笑插嘴。

    又插嘴,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晓冬一眼。

    喜妹也没被打断,“本来老庙叔这事,我阿爸出面,给那些人一些钱财便能了结。不想,有人见不得咱们家消停,鼓捣着那家人闹腾。”

    大概是太过气愤,喜妹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晓冬急了,“快说呀,怎么闹腾了?”

    喜妹吸了口气,红着脸道:“那女人闹着硬要住到老庙叔那里,说是没离婚,她们还是夫妻。老庙叔哪里肯,这不就闹了起来。”

    “这是什么话,若是那女人不带着后头的男人,老庙叔也没理由不要那女人呀?”晓冬插话。

    喜妹瞪了眼晓冬,“你知道什么呀,那女人就是因为那男人才在逃命的路上撇开了老庙叔。你想想,凭着老庙叔的能力,能不知道?”

    “啊?”晓冬忙咋舌辩解,“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外人并不知道这些,老庙叔这么做就有点薄情寡义了。”

    喜妹听了这话,才放过晓冬,接着道:“这边一闹起来,咱们家出面管了几次,那家人有主宅那边的撑腰,居然越发往大了闹,吵嚷的整个镇子都知道了。”

    晓冬有些不平,“老庙叔怎么就咽下这口气了,捅出他们的丑事,不就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