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江弦验了验落红。

    “还真没。”

    电影散场,意犹未尽许久,俩人才并肩从电影院里离开。

    “你那写的怎么样了?”朱琳娇声问他。

    “快写完了。”一说起这,江弦就皱起了眉。

    内容太特么阴暗了,把他写的跟跳大神似的,学员们还以为是他交不出来作业,给自己压力太大了,还安慰他。

    妈的,真不知道这篇的原作者,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将它创作出来的。

    俩人溜溜达达往景山东胡同去,今天江弦请了北影厂那边儿的朋友来暖房,王好为、江怀延、施文新、葛尤、陈佩斯、朱时茂

    他跟两辈儿人都打交道,还想请凌子风过来,凌子风在外地取景,来不了,托人随了份礼。

    一幅他亲笔所绘的国画,内容是松月,四尺长,卷轴装裱,画左侧题写一行小字,赠江弦先生。

    “凌导的画有说法,人是美术生出身。”

    “凌导他姐夫就是大画家,李苦禅老爷子,这耳濡目染也差不了。”

    江弦还真不知道这些。

    他只知道凌子风的亲弟弟的孙子叫凌潇肃。

    说凌潇肃可能还有人不认识,他有句名言一定都听过——

    ‘伱好骚啊~’

    江弦当即给这画挂了起来,又领着一大帮人,在他这院子里转上一圈儿。

    “江编剧你这大院子,快赶上咱们北影厂的院子了。”

    “诶?他人呢?”

    不知道啥时候,江弦已经拉着朱琳进到正屋西边儿那间。

    “还跟西耳房通着?”朱琳眨巴着眸子,四处打量。

    “开个门,西耳房做个书房。”江弦攥住她的手,掀开蚊帐,往大床上一带,“感受下咱这屋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