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数张皮囊叠合而成的脸,手直接伸了进去掏了掏紧接着一张皱皱的人皮被他扯了出来。

    随手一丢人皮就回到了那人身上。

    接下来就轮到我,

    我将左眼上绷带拆下来

    由于梧桐树上那个身影一直紧盯着披皮鬼,哪怕披皮鬼想做些手脚也很难。

    它发泄似的将皮囊丢到我身上,皮囊骤然间完美的与肉.体重合,和之前完全无恙。

    披皮鬼做完摊摊手,对着树上的询问道:“行了吧?”。

    树上的那身影点点头:“可以死了”。

    一缕魂炎被她抛出,瞬间来到我面前。丢出时只是小孩手臂大小,而落下时已经成了两米左右的大火。

    她一点都没有给披皮鬼反应机会,火炎将披皮鬼笼罩住,

    它身影里在火里显得扭动,卷缩。

    我眉头皱了下来,不对,它在火里的反应不对,

    我连忙透过火炎一看,披皮鬼又换成了一个十几岁孩童的皮跑远了。

    被魂炎燃烧的只是他褪下的崇阳皮囊!

    披皮鬼迈着两条腿拼命的跑,回头时脸上有丝得逞的笑。

    再次回正视线,它发现前方神出鬼没的多了一个人,

    茭白的道袍没有过多装饰,只是腰间别着一根木棍,

    修长的身影,脸庞被昏暗遮挡。

    他渡步慢慢走过来,

    披皮鬼停住了脚步,面对这人它如矫兔一样,它颤颤惊惊道出两字:“天师!”。

    听到这两字,我精神起来,天师来了?

    随着走进白衣天师容貌也暴露在月光下,

    略白的肤色,较为平常的五官,看样子他只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普通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