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觉得不对劲,把傅远远和温言带到车站以后又原路返回。

    按照刚才苏然走的方向追去。

    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好接通一个电话。

    虽然偷听很不光彩,温棠还是在她身后的石凳坐了下来。

    苏然教傅远远尽心尽力,她也想听听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她的。

    那边的声音温棠听不到,只能听见苏然的。

    “留下来了。”

    “我好痛,可不可以今晚不要。”

    “是我配不上你,是我犯贱。”

    “......”

    最后一句听得温棠毛骨悚然。

    “切除输卵管?好,等我养养身体,好不好?”

    听见苏然跟那边说再见,温棠连忙转过头,准备离开,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苏然隐晦提一下PUA这个事。

    她刚站起身——

    “温姐。”

    温棠僵硬地转过身。

    苏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声音轻得像是风一来便会吹散,“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才能成为你这样的女人。”

    “啊?”温棠被问得莫名其妙。

    她无力地跌坐在石凳上,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身子微微颤抖。

    “温姐,我这样的垃圾是不是本来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一连两个问题,将温棠问得两眼发昏。

    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落了又蓄,不断落在面前的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