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景天眼眶泛红,嘴角虽已擦拭干净,但血痕依旧隐约可见。他望着路北方,满是愧疚与自责:“我是罪人,我愧对你,愧对组织!但是,北方,这事儿,真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这事儿,真不是我主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