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用过午膳,正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小憩。

    刘妈径直走过去,福身行礼:“回花姨娘,老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那药水加进了乳鸽汤里。”

    花千树撩开眼皮,瞅了她身后的孙婆子一眼:“然后呢?”

    “然后,寥寥将所有的汤都喝了,只有她,一口也不肯再喝。”

    花千树笑着问孙婆子:“你如何不喝呢?今天的汤味道可不错,而且又滋补。”

    孙婆子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懂刘妈与花千树一来一往,话里的意思,只是如实道:“婆子对于这异味比较敏感,今天那汤里有一股怪异的味道,所以我就随手搁到一旁了。若是这样不对,我就算是咬着牙也要喝下去。”

    花千树转脸问刘妈:“那汤寥寥都喝完了?”

    刘妈点头:“是的。”

    花千树“噌”地站起身来:“寥寥呢?”

    “说是去干活去了。”

    “走!”

    花千树话音一落,人已经冲了出去。

    刘妈等人皆不解何意,见她一脸焦急,赶紧跟在她的身后,直奔厨房。

    厨房里空空如也,没有人。饭桌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

    刘妈疑惑地道:“寥寥这是去哪了?这厨房里都不知道收拣干净。”

    花千树毫不犹豫地又冲出去:“快点找。”

    众人领命,立即在厨房附近搜寻。

    刘妈径直去了寥寥干活的柴房。

    柴房的门紧闭,刘妈推了推,门却是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寥寥,你是不是在里面?”刘妈出声问。

    使劲推了推门板,方才打开一道缝,露出寥寥一身青布粗使丫头的衣裙。

    寥寥正躺在门后,身子卡住了房门。

    “寥寥!”刘妈一边喊,一边探进一只脚踢她:“怎么躺在这里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