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一口否决了,并且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查找出原因所在。

    寻人去铺子里生事,这是她的主意,让挽云出面谎称面部溃烂,也是她从中作梗。

    结果,自己就一步步中了花千树的圈套。

    挽云消息闭塞,并不知道,她却是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京华斋的手工作坊里出了事故。

    思前想后,越想越怕,她最终一咬牙,决定带着积蓄远走高飞,携银私逃。

    计较一定,便立即收拾了细软,想要溜出去。

    一开门,就被凤九歌与花千树堵住了去路,冲着她笑得极凉。

    她双腿一软,立即跌坐在了地上。

    凤九歌一个字也不多说,冲着身后侍卫招手:“给我将她捆起来,送去京兆尹衙门,状告她勾结京华斋,窃取机密。”

    侍卫领命,上前就将严婆子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

    严婆子在地上瘫成一滩烂泥,被侍卫狠狠地一脚踹下去,方才乖乖地站起来。

    “走!”

    凤九歌小手一挥,当先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意气风发。

    刚出了霓裳馆的门,就被夜放挡住了去路。

    夜放负手而立,意味深长地看了花千树一眼,眸中带着一点责怪之意。

    然后才扭脸对凤九歌道:“将这婆子交给我处置。”

    凤九歌欢喜地上前,一把拽住夜放的袖子,兴奋地道:“你可知道,这婆子竟然吃里扒外,串通了京华斋害我和千树。现在被我们使计捉了出来,必须要将她送官,让那谢家好看!”

    “我知道。”夜放淡然道:“你哥哥已经与我说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严惩不贷。”

    “那京华斋呢?”凤九歌歪着头:“我要让他们必须当着百姓的面,向我和千树姐姐负荆请罪!”

    夜放摇摇头:“我会差人去跟掌柜的交涉此事。”

    “难道不报官吗?必须要让他们吃官司,怎么可以轻而易举地就饶了他们?”凤九歌轻哼一声,不依不饶地道。

    “一点小事,私了即可,不要声张了。”夜放劝说道。

    “什么?小事?”凤九歌立即恼了,一把甩开他的袖子,后退两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在背后阴我呢。她谢家明明知道,这香胰子是本郡主的生意,他横插一杠子也就罢了,还一再背后搞小动作,这纯粹就是不将王府和侯府放在眼里。怎么可以这样不了了之?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