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来给他写信?”

    穆如酒托着下巴:“砚寒清最近情况不太好。”

    “是快死了吗?”

    祁君羡问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穆如酒的错觉,她为什么觉得,祁君羡这个问题中居然带着几分……激动?

    肯定是自己想错了。

    穆如酒摆摆手笑笑:“他一直批阅奏折,忙于公务,身体和状态都不太好。”

    祁君羡微微挑眉,似乎是有些失落,却是对穆如酒道:“忙于公务便状态不好?看来这季渊国主身体确实不怎么样。”

    嗯,有种报复的快感。

    穆如酒觉得有些好笑,无奈地看向祁君羡:“怎么感觉,你今天说话好凶啊?”

    祁君羡稍稍抿唇,坐在了穆如酒身边。

    男人一脸严肃地看向穆如酒,眸光深邃,仔细看,似乎带着几分小委屈:“阿酒在背着我,给其他男人写信,还不允许我生一下气吗?”

    穆如酒哭笑不得:“我哪里有背着你?”

    如果真想要背着他,怎么可能连门都不关,让祁君羡随意进出?

    祁君羡才不管这些呢,他看着穆如酒,定定地开口:“总之,不要可怜砚寒清,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祁君羡对砚寒清的意见大了去了。

    穆如酒只是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祁君羡得寸进尺,牵了穆如酒的手。

    “怎么了?”

    穆如酒抬眸,对上了男人那双明晃晃的眸子。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两个人。

    两人的脸上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反而经历时间的沉淀,愈发恬淡成熟起来。

    祁君羡带着穆如酒起身:“外面天气这么好,随我去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