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点了点头,“是之前追求他的那个?”

    “可不是么。”护士说。

    等护士出了门,应夏才问:“你觉得方淮这次能不能成?”

    陆锦川的回答毫不迟疑,“不能。”

    “我觉得可以。”

    陆锦川扶着她坐下,“虽然我觉得什么都该听你的,但这一次我不赞同。”

    应夏扬眉,“那不如打个赌?”

    陆锦川:“赌什么?”

    “你说。”

    陆锦川看了她一眼,“我实在想不出,我还能在你怀孕的时候索取什么。”

    猜到他想到了什么,应夏撇嘴,“你身上的痞气都没了,现在全是骚气。”

    陆锦川挑了挑眉,“那就把赌注先留着,有你吃亏的时候。”

    医生上来替陆锦川拆完线,应夏抓着他的手臂看。

    手臂外侧一条浅红色的疤,现在看来倒不是太明显。

    陆锦川拉下袖子,“正好可以纹个身。”

    “纹什么?”

    陆锦川拿起她的外套,“回头你就知道了,走吧。”

    两人开门出去,几乎同一时间,斜对面方淮的办公室的门也被打开。

    “方淮,你就该孤独终老!”

    然后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哭着跑了出来,很快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方淮走到门口,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一转头,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们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