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严重了。”

    虽是不愿得罪,但魏忠贤也没给他什么好脸。

    李若琏转头对那位校尉厉声斥责道:“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触怒厂公!”

    “大人,卑职不敢!”

    校尉单膝跪地,忙是为自己辩驳。

    魏忠贤摆了摆手道:“罢了,李大人,杨镐杨大人喝多了,咱家想着是不是让他出来欣赏欣赏雪景,醒醒酒。”

    听他这么说,李若琏的瞳孔顿时一缩。

    杨镐都多大年纪了?

    这样的天气,你让他出来醒酒?

    你魏忠贤存的是什么心思?

    不过,他和魏忠贤不一样,李家乃是官宦之家,他自己也有进士之才,转瞬就想起了永乐旧事。

    有些狐疑的看了魏忠贤一眼,然后对着紫禁城的方向微微扬了扬头,眼中满是探寻之意。

    魏忠贤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李若琏顿时就明白了。

    他轻叹一声,对那名锦衣校尉吩咐道:“就按魏公公说的办。”

    他这里还留了个心眼儿,只说是按魏忠贤说的办,可没说是办什么事,以后真要是有人追究,那也和他北镇抚司没什么关系。

    看着李若琏脚步匆匆的离去,魏忠贤浑浊的眼睛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翌日一大早,魏忠贤就火急火燎的进了乾清宫。

    “皇爷,皇爷!”

    人还没进入暖阁,魏忠贤的声音就传入了朱由检的耳朵里。

    “朕还没死呢!你个老狗嚎什么丧?”

    见魏忠贤慌慌张张的进来,朱由检当即怒声呵斥道。

    “皇爷,臣……臣有事秉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