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得意忘形,就脱口而出道:“再给二爷讲一个笑话,有个机长拿着一把斧头跑向驾驶舱,乘客见了就问他,机长,是不是有歹徒?要不要帮忙?机长说,没有歹徒,是我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驾驶舱外面了。哈哈哈!二爷,好不好笑!”

    二爷神情古怪,幽幽地盯着我:“辛夷,什么是机长?什么是驾驶舱,什么是高铁,什么是面基?”

    我愣住了。

    我了个大去!

    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要死呀!

    “二爷......你......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二爷不肯放过我:“问你话呢,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是很好笑的东西吗?”

    我抖抖肩:“二爷觉得不好笑吗?啊,是啊,的确有些冷呀,笑不出来也很正常。”

    “你很冷?”二爷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马上都五月了,你怎么还会冷?是身子还没好利索吧。”

    他解下外裳披在我身上:“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机长?”

    我要怎么才能跟二爷解释清楚呢?

    总不能告诉二爷,我来自另外一个时空?

    二爷说不准会立马叫人请了和尚道士来,把我架在火堆上烤成肉串。

    不行不行,我得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我说了,二爷可别生气,”我期期艾艾地看着二爷,“是我最近看的那些话本子里说的。”

    二爷蹙眉:“话本子?”

    “是啊,桃花侠大战菊花怪,娇小姐倒拔垂杨柳......”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二爷不耐烦了,忽地一把搂住我往旁边退,“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