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还没解锁关于大姐夫的记忆,但这一眼,却瞟到了大姐夫下巴上的那颗豆粒大小的黑痣。

    好眼熟的黑痣啊!

    陆母则是进屋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小坛子酒,小心翼翼的开了封,倒出了一小盅。

    身为一家之主,肩上的生存负担很重,贫穷限制了她的口福。

    她除了能在过年的时候喝上这么一小口酒,平日里是万万不敢多花一文钱的。

    可是今天,她那个光惹事儿的不省心闺女,成了大英雄,还挣了她十几年才能挣到的钱,

    她高兴啊!

    破天荒的,她今晚要喝一杯。

    于是,当陆瑶给十几个小孩子讲完了打老虎的故事时,陆家这一年里,除了大年三十那晚之外,最丰盛的一顿饭开饭了。

    因为人多,分了两桌。

    陆母陆爹爹,大姐陆珊全家,还有陆瑶,作为陆家嫡派,坐一桌。

    后面二爹、三爹全家坐一桌。

    陆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奇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觉得很不对劲。

    一大笸(po三声)篮糙米面菜窝窝头,两盘子青菜,一盆子应该是鸡汤的汤。

    除了汤上漂了点油花,别的都是一滴油水也没有的饭菜。

    别看这样的饭菜,也都是严格计算好了量的。

    陆爹爹亲自把关,菜窝窝头一人分几个都是有数的。

    青菜也绝不会让人多夹一筷子。

    至于多加餐的那一只鸡,从剁的时候就很讲究,夹一块好的沾光了的那种事儿,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有的饭菜,都是控量的。

    肯定不会让人挨饿,但也不会让人吃饱。

    ‘所以,这样的饮食,是怎么养出原主那种身材的呢?’

    陆瑶正是奇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