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迪克沉思一瞬,“明日。”

    今天什么日子都不是,贸然拎个蛋糕回去,某人明天还怎么发挥。

    “那,请您留个地址,我明天做好给您送过去。”

    一大袋摩拉并一张纸条被留在桌子上,赞迪克推门出去,触到门口悬挂的铃铛,清脆的声响十分好听。

    明日……

    转身看了眼摇晃的铃铛,赞迪克唇角勾起让人难以察觉的弧度。

    明日偶尔早点到,似乎也不错。

    一身轻松地走回去,刚到门口就看到程言弯着身子在那专心致志地不知在做些什么。

    赞迪克没有开口,自顾自走上前,弯身看着,发觉程言在修剪花圃里的花枝。

    “你在做什么。”

    “啊!呼……赞赞是你啊,吓死我了,没做什么,我这不是看这花开的好,想剪下来几朵,可又有些不舍得,所以没下去手。”

    赞迪克看一眼那花,“几支花而已。”想剪就剪。

    话刚出口,就见程言毫不犹豫地下剪刀,把那娇艳欲滴的花枝整个剪断。

    赞迪克挑眉,看着程言那丝毫没有停顿的动作。

    “不是说不舍得?”

    程言笑眯了眼,把花递到赞迪克面前。

    “方才只看这花,觉得这么好看剪了可惜,可现在赞赞回来,再看这花,就觉得比不上赞赞一根头发,剪掉也不可惜了。”

    程言说完,不等赞迪克反应,把花塞进他手里拖着人就往屋里走。

    “回来的正好,吃饭吃饭,我们都多久没一起吃饭了,都想死我了。”

    握手间碰到赞迪克手上绑着的绷带,程言拉着他的手低头看过去,立刻着急起来。

    “赞赞你的手怎么了?”

    “无事。”

    赞迪克语气平淡,心跳却不由得加快几分,这种异常让他不适应地偏了偏头,任由程言拉着自己进屋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