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当真不再说话了,绷着小脸策马跟着。

    一路愣是不再吱一声。

    直到回了宅子,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到家了,哥哥是想要开心还是想要不开心?”

    容宴看向她,定定问:“想要开心又如何?不想要开心又如何?”

    夏宝筝歪着脑袋道:“哥哥想要开心,那我便可以让哥哥开心,哥哥想要不开心,我同样可以让哥哥不开心。”

    容宴:“……”

    “你如何让我开心或不开心?”

    夏宝筝笑盈盈道:“哥哥只说,想要开心还是不开心?”

    容宴:“……”

    “我想要不开心。”

    夏宝筝点头:“行,那我便一次让哥哥不开心到底。”

    把难过哭出来,往后的日子便都是开心了。

    话落,小手一晃,白皙的指尖飞速从容宴的鼻息间晃过。

    容宴只觉一阵清幽扑鼻,浓郁的幽香钻进鼻息,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压在心底的痛苦,难过,不堪,愧疚,恶心,一瞬像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湮没。

    他一手揪住心口,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

    沙哑痛苦的嘶吼,毁天灭地一般,听得人心惊胆战,汗毛顿竖。

    一众黑衣姑娘走了出来,看见这样的主子,束手无策。

    听得主子嘶吼得这样难过,一个个俱是红了眼,眼泪簌簌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