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州男人,确实英俊不凡,玉树临风。

    千代静子,一颗芳心怦怦直跳。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柳桑呢?

    第二天周末,柳龙和赵清如终于见了一面。

    看到柳龙没事,赵清如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成熟多了。

    “恭喜你柳龙同志,又完成了一个对我党和组织,非常艰巨的任务!”

    看着赵清如伸出玉手,祝贺他。

    家里的监控器在高木“没了”之后,已经被特务科的人秘密拆除了。

    估计是在柳龙进保安局的那段时间。

    柳龙微微一笑,同样握住赵清如的手:“谢谢赵同志的夸奖,这份成绩里也有你安全传递消息的功劳。”

    两位地下党同志,两只热乎乎的手链接在一起。

    赵清如红了红俏脸,知道她做的工作,和柳龙做的工作来说,难度是天差地远。

    “柳同志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工作……”

    今天赵清如依然穿了一件素色的棉质旗袍,民国老师那种圆头黑皮鞋,虽然淡雅,但本身气质过人,清纯靓丽。

    赵清如听柳龙这么说,脸都羞红了。

    柳龙正色说道:“教员同志说过,革命工作不分大小,没有贵贱之分。不能小觑自己的工作。”

    “是的。教员万岁!”

    赵清如坐下来,打开课本,实则小声开始传递情报:“赵书记去了南方,一是避风头,二是去走货。”

    “恩。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是和我商议之后,他出发的。”

    老赵要想办法通过这种“贸易”的方式,把柳龙手里从那些狗大户,亲日商贾手里弄来的金条,分散传递给陕甘的同志。

    在1940年末。

    柳龙的灵魂是穿越者,他心里明白这段真实的历史。

    陕甘的同志很艰苦,为了不骚扰陕甘地区老百姓,就连教员同志都吃过树皮,炖过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