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娘憋屈!”

    烧饼门都没敲,进来就坐在了沙发上。

    没等那边栾云坪说话呢,烧饼那破锣嗓子就开始了。

    “栾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哦,我上台蹦迪,是,那是我错了!”

    “我找师父承认错误,人根本不搭理我,这什么路子?”

    “最大的事儿,也就是这了吧?”

    烧饼身体前倾,摊着双手,满脸的义愤填膺,他的颜艺可比郭德港要专业多了。

    因为人家这,是真的。

    栾云坪点点头,烧饼继续说道。

    “可栾哥你也知道,那能怪我吗?”

    “张云磊带的场子,我能怎么办?”

    “那次预告演出说有他,好家伙,来的全都是那些十七八二十来岁的女粉丝,你让我给人家说相声?”

    “我不是没说过,她们心里想的就是张云磊,我俩人往那一站,下面看手机的看手机,睡觉的睡觉,我能怎么办?”

    “不那么干,我留不住人,热不了场子啊!”

    “要是张云磊一走,咱这场子就散了,那算什么事儿?”

    “让他拿轴,他能拿得了吗?”

    “就一首歌,翻来覆去唱,传出去人还说咱德运社就会这个呢!”

    烧饼疯狂输出,把一切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栾云坪知道他心里苦,但也只能听着。

    烧饼气愤不减,继续说道。

    “话说回来,我的错,我认,罚我,我也认!”

    “可这玩意儿,跟我队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