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人简直是不将燕王府和丞相府放在眼中,既然如此,你说,我若约他赌斗,他可敢接?”

    “姐夫你有所不知,那宋炽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最爱与人赌斗,他本就打着与姐夫动手的念头,若是此事由姐夫提起,他八成做梦都会笑醒。”

    李牧嘴角微微勾起,却又很快掩饰过去,大手一挥道:

    “好,那我便随了他的意,让他明白,只有输了的人,呸!只有赢了的人,才有资格拥有你姐。”

    李牧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不动声色的瞄了眼陆桑拓,见他并未听出什么不妥,这才松了口气。

    陆桑拓听到李牧的豪言壮语,也是心头火热,挥了挥拳头道:

    “姐夫,这件事交给我,保证让这场比斗神不知鬼不觉,最好让他连景安城都进不了,便直接回他姜城去。”

    李牧微微皱眉,心说,「谁都不知道,我不是白比了。」

    旋即否定道:“不可,此事不仅不能隐瞒,还要让都城人尽皆知。”

    陆桑拓不解,迟疑道:“姐夫,这样不好吧?”

    毕竟是皇帝赐下的婚事,他们私下如此也就罢了,若是弄的大张旗鼓,岂不是与宋炽一般,有对陛下不敬的嫌疑。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私下即便做的再隐蔽,也不可能瞒的过陛下的耳目,倒不如大大方方的,你要记住,我们是正义的一方。”

    李牧语重心长,话语中满是蛊惑,

    “不如将此事公布天下,也算是提前向陛下报备,我们也是无奈之举,陛下定然不会怪罪。”

    陆桑拓皱眉思索,良久方才点了点头。

    李牧见陆桑拓还有些犹豫,赶忙乘胜追击,抬手拍了拍陆桑拓的肩膀:

    “这件事交给你去做,你可能做好?”

    陆桑拓一愣,拍着胸脯保证道:“姐夫放心,我陆桑拓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朋友多,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

    李牧笑了笑,像是不经意的问道:

    “你可知那宋炽是什么实力?”

    “应该三阶了吧,去年见时,已是四阶巅峰,如今应有些长进。”

    陆桑拓想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

    李牧眉头一皱,怒视陆桑拓骂道:“你小子耍我呢,三阶,你刚在厅里大喊大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