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欲壑难填。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起点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