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雯就当没听到,愣愣的站在肖子墨身旁。

    “请问,阁下确是那个豫州之战,立下首功的雨雯?”韵儿姑娘轻声问,声音细软,听着像小溪流水般。

    肖子墨见雨雯没反应,以为她没听见,用肩稍稍抵了一个她。

    雨雯望去“干啥?”声音压得很低。

    肖子墨想,你这会儿云游什么呀。

    又有人重复了一次刚才韵儿姑娘的问题,算是帮姑娘解了围。

    雨雯愣愣的点头“嗯,军营就只有我一个雨雯,”呆傻的样子有点可爱。

    又是一阵哗然,有些豫州周边县城的,对战事略有所闻。

    “听说城门上的头帘是你让挂的?焚烧堆积如山的尸体也是你所下令?怎能如此残忍!简直有违人道!”一个书生愤愤不平的说。

    还真有人附和。

    雨雯看过去,脸色极其难看。

    这些书生都读的什么狗屁书,这般不分黑白。

    长叹一口气,很大声很明显的那种。

    “兄台的意思,那要怎么处理来犯的敌军?

    恭恭敬敬请他们入城,然后大家坐在一起谈谈风花水月,问问他们的目的是来吟诗作对的?

    还是来烧杀抢掠的?

    他们要杀人我是否应该站在后面递刀子?

    他们要放火我是否要提着油桶跟上?

    他们要抢占民妇少女,我是不是应该帮他们铺床?

    这些就有仁义道德了?

    处理手段就温和了?”雨雯不屑的看着那人,眼神凌厉,一顿输出后,略有激动。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这般问,可笑至极,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方本就势单力薄,双方实力悬殊,不用最震撼的方式震慑敌人,提高我方军心,那死的就是我方千万士兵,死的就是后方的平民百姓,都是命,他贱他来犯,就该享受挫骨扬灰,头颅当门帘。

    你们只听说战场惨烈,不知道我方战士,下至十岁上至五十,只要胳膊腿能动的都在用自己的力量抗敌,保卫国土,保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