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她第二天扶着楼梯,晃悠悠下楼时,看到陆汩时已经一副人模狗样地端坐在餐桌前,还笑着对她说白粥很好吃的时候。

    她大大得打了一个喷嚏。

    ——真讨厌。

    鼻子堵塞的吕伊皓闻不到陆汩时身上是不是还有信息素味,但吃饭的时候,她很不甘心地把睡裙的领子拉低,多次企图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春光”。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陆汩时看着她的动作,问道。

    “衣服不舒服么?”

    吕伊皓感觉脑子一突一突的疼,她端起微笑,乖巧地回答道:“没有,爸爸,怎么会呢,爸爸。”

    她还记得两人曾经肌肤之亲的时候,喊他爸爸对方的反应有多大。

    只不过,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喊他爸爸,是吕伊皓在闹脾气。

    男人垂下眼帘,弯了弯嘴角:“没有就好。”

    早餐吃的食不知味,吕伊皓还记得她的家政作业还要没做,只不过当她站在厨房里的一片狼藉前,感觉那种眩晕感更重了。

    ——她不想写作业。

    吕伊皓x1着鼻子,爬上楼梯,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吧。”

    她推门而入,看到陆汩时正拿着本书站在书架前,他穿着衬衫和西K,在充足的yAn光里,看上去英俊又不至于炫目。

    吕伊皓视觉上获得了满足,身T的痛苦就没那么难受了。

    “可以给我开张生病说明么?”

    她故意把自己的鼻音展示出来,还咳了两声。

    陆汩时把眼镜摘下,连同书一起放在了一边,他朝吕伊皓走了过来。

    “怎么了?”

    吕伊皓被他投下的影子完全罩住了,她抬眼,让自己看上去惨兮兮的。

    “我好像感冒了,头晕手麻,需要休息,需要躺在床上。”

    陆汩时眯起眼睛,他曲下膝盖:“把嘴巴张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