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厅长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冲过去要抱住方菲;“我不想吓死你!我想咬死你!”

    方菲很灵巧的,闪身一躲。“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每次都是提前来电话,今天也不说一声,想给我搞突然袭击啊?”木厅长就笑着说:“告诉你,还能给你惊喜吗?”

    一面说着,木厅长还往前扑,想要抱住方菲,方菲就是不让他得手,自己躲到了桌后说:“你哪是给我惊喜,分明是给我惊吓嘛!不带这样的!你!你!今天惩罚你,不准抱我。”

    木厅长一把抓住了方菲的胳膊,像俘获了战利品一样,使劲往身前揽,算是抱住了她。

    方菲挣脱开,退了两步,拽拽快要散落的浴巾,说:“老木!你弄疼我了!你干吗呀?像饿狼似的!”

    木厅长有些不快,但还是耐住性子,笑着说:“今天你怎么了,感觉情绪不大对!”

    方菲果然脸上有了一点落寞,说:“今天不舒服。”木厅长真是拿方菲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苦笑,脱掉身上的衬衣。

    今天方菲的反应,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失望,过去她每次见了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但木厅长也并不在意,女人有时候就是如此,阴晴不定,变化无常,过会也就慢慢好了。

    他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方菲也感觉自己今天有点过于冷落了木厅长,就帮他泡上了一杯水,也坐在了他的身边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的慌。”

    木厅长看看她说:“女人啊,什么时候可以心胸宽广一点就好了。”

    方菲眼光迷離的的看着前方,半响没说话,木厅长轻轻的抱住方菲,亲着、抚摩着,气息热热的,过了好久,让方菲的呼吸有些急促,此时的挣脱完全没有意义了。

    木厅长亲着、吻着,喃喃地、像是梦呓:“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你现在已经很让人羡慕了,就算是省城,又几个人能像你这样呼风唤雨。”

    方菲的舌很快就被他含着了,双手被他紧紧地压住,像是捆上了一样,挣扎着,却没有什么效果。方菲似乎要放弃抵抗,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的冲动,今天的木厅长看起来很亢奋,在过去,他往往是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真真的反应起来。

    但她的脑子依然格外的清醒,专注的是木厅长的手的走向,她感觉木厅长刚从外面进来,那双手是带着风尘和细菌的,这让她警惕,让她戒备。

    木厅长完全放松下来,完全沉浸在久别后的欢爱的序曲之中,最近到了年底,大家的工作都忙,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方菲亲热过了,在家里最近更是平淡,老婆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行为,不过老婆一点都不在意,她总是认为他在外面忙,上了岁数也不好这一口了。

    今天一个总裁请客,带来了一瓶说是可以壮阳的酒,木厅长就狠狠的喝了一些,发觉确实有点效果,他就没有提前打招呼就闯了回来,就是想尝尝这样的新鲜味儿!

    方菲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木厅长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意外,却没有达到木厅长预想的那样喜出望外和不顾一切的渴求纏绵。她被木厅长靠到了沙发角上,被他撫摸,……。两个人都似乎僵住了一样,凝固了十几秒。

    方菲抽出另一只手,拢拢木厅长的头发,“刚从外面回来,手多脏!平静一下,去冲个澡!好吗?”

    木厅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让刚才凝固的空气流动起来,方菲明显感觉到,同时他有些失望,有些垂头丧气、

    她把头埋在木厅长的肩上,仰头亲了他一下,“听话!去冲个澡!”

    木厅长转身进卫生间了,方菲包头的毛巾早就掉了,她拣起来,放在桌上,拢拢长发,轻轻地甩甩,去卧室换上睡衣。

    方菲的电脑始终联网,她坐下来看看,QQ里的头像在晃动着,有人跟她聊天,她没仔细去看,关掉了QQ,浏览新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就回到门厅,拿出一瓶纯净水,喝着,木厅长洗澡是有速度的,要不了一会儿,他就会刺身躶体地串出来。

    方菲虽然意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惊喜,她有活泼的一面,更有清醒的一面,内心里有激情,表面却不温不火,和她的年龄有点不大相称回到省城这段时间,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激情的时候她能熔化,平静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