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怜又哪会管他的话,迷离着眼神回应他的吻。

    等到他开始脱上衣,眼神里透露的信息过分的直接。

    盛怜气喘吁吁,腾出手指了指后边那个柜子,牛油果绿色的新柜子,最上面有一小盒避|孕套。

    光实在太白,太亮,尚未挂上窗帘,也不知有没人偷偷窥着,这一室春|光。

    他将她拦腰抱起,一同向床栽去的时候,又顺手关了灯。

    分明有风,她觉得凉,又觉得烫,叫她止不住地颤抖。

    月光幽幽,盛怜迎着他进退,还能看到窗外的那皎洁的一圈光华。

    柔而润的光华。

    他们两人的频率没法说清,毕竟随心。时而连续几日,时而一周甚至大半个月都不用见面。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成巡都有使不完的精力。

    结束后,有电话进来,他神色有些不耐烦。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又杂。

    “必须来!有要事!”

    “哥,不会在哪个女人床上吧。”

    “胡说八道什么,能接电话肯定不是啊!巡哥可是很持久的,现在才几点。”

    说是要事,其实又是那些公子哥的玩乐。

    现在时间确实有点早,不过也是开始得早。

    说要过夜,终究还是没有。

    成巡重新开灯,挂了电话提裤子走人。

    走前还说了一句,“最近比较有空可以陪你。”

    他走后,她的屋子显得空荡许多,宽敞了不少。

    盛怜洗漱好,躺入被窝,正要关手机,微信恰好收到一则信息。

    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发的:“怜姐,明天的项目领导让我跟你们一起去,请问我要提前准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