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那她不是白折腾了?!

    “你要辞职了吗?”明桃挠了下头,不解的问。

    蒋望舒耐心地解释:“不是辞职。是去别的科室实习。”

    然而明桃太小,只听过辞职是不干的意思。

    她连“实习”这个意思都不太清楚,更何况是这种医学生的实习流程。

    看明桃呆呆的样子,蒋望舒觉得小孩子怪可爱的。

    一时间,忍不住逗她:“怎么了,明桃舍不得哥哥啊?”

    被戳中了心事,明桃整个人都僵硬了:“没有。”

    她几乎斩钉截铁,坚定地开口,表现得冷酷无情极了。

    蒋望舒闷笑了一声,又低下头收拾东西,似乎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而明桃的心已经成为乱麻。

    桃妈缴费结束,到口腔科来接明桃回家。

    蒋望舒在忙,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背着光,身上被添了一层温柔色泽。

    “哥哥。”明桃小声地喊了一声。

    男人没听见。

    明桃停顿了很久,才默默地说完:“哥哥再见。”

    从刚才听到蒋望舒要走开始,她就情绪低落,闷闷不乐。

    明桃牵着桃妈的手,心情复杂地走出口腔科,路过边上的牙科椅时,她瞥了一眼。

    然后,就在下一秒,明桃愣住了。

    接着,表情缓缓裂开。

    “妈妈。”明桃声音颤抖,音调都变形了。

    桃妈转过头:“怎么了?”

    明桃指着其中一个患者,晴天霹雳:“我拔牙的时候,也长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