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被折扇顶着,不得不抬着头与文士对视。那折扇似乎还带着一缕似有似无的香气,令人心中一缓。他正要分神于这缕香气,听到这文士话中意思,不由得暗惊:若是普通江湖恩怨,打一顿也就罢了,他自付皮糙肉厚并不犯怵。可听这文士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那黑店老板打一开始就要把他绑到这来,再看这地牢布置,这绝不是一顿胖揍那么简单。

    沈青自幼便不是会低头的主儿,尽管觉得身体有些怪异,仍梗着脖子道:“你待如何?我既是着了你的道,那只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是提醒你,发硎大会就在左近,我门中师长自然也会出席,发现我不见了自然要找。不知你是哪个邪教人士,料想你这囚笼还是在少室山脚下,小心武林正道的围攻。你若放我离去,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沈青觉得身上变得燥热,却没放在心上。这段话软硬兼施,还留了一个心眼。他明明知道书生八成是青城派的长老,却故意说对方是邪教人士,让对方安心,说不准就能放他一条生路。

    那文士显然不吃这套,他起身回到木椅上,笑吟吟的撇了一眼沈青的胯下:“小兄弟内力竟如此深厚,中了小生五息的桃花雾,竟还未发作。”

    “又……又他妈是春药……”沈青听得这话,才明白燥热的原因,再想运功去挡已然来不及了,只觉浑身经脉凝滞,血液“突突”地全往下丹田涌去。

    文士仍旧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缓缓摇着折扇,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沈青跨下的肉根。

    只见那根肉根已然不能服服帖帖地垂下,正一点一点离开地面,颤颤巍巍抬起头来。疲软时明明光滑细腻的肉茎逐渐显出了它的峥嵘,茎身上的血管逐渐清晰,一根银丝从地面拉起连到龟头。沈青双眉紧锁,肌肉绷紧,小麦色的身躯泛红,身上大汗淋漓,忍得十分痛苦。

    在这小小的囚室之中,两个各在一角,一个衣冠楚楚,手拿折扇,一个却赤身裸体,坐在地上,胯下偾张。

    此情此景剥下了文士的优雅,他虽然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但是眼睛再也移不开,手上的折扇也停止了扇动,显然被沈青完美的身体所震撼。

    几息过后,那巨根已全然立起,直直冲天,那文士再也坐不住,几步走到近前。

    近处看去,少年的身体更加性感,饱满的胸肌上,两颗乳头因情欲而突起,腹部浸了汗水,在灯火的掩映下肌肉分明,再往下,浓密的毛发藏不住昂起的阳根,顶端汩汩淫水流下,藏住了些许狰狞。

    文士咽了一口口水,似是对少年的乳头十分感兴趣,用扇子顶端轻轻拨弄。接触的瞬间,少年身体巨震,而胯下巨根也跟着抖了两抖,变得更加粗长。

    桃花雾的毒性虽已漫入少年四肢百骸,但这春药却只是让人性致高昂,却没有影响神智的作用。是以沈青尽管硬得生疼,却仍旧能思考。

    他浑身赤裸欲火焚身,而文士仍旧长衫到地地站在他面前,玩弄他的乳头,生理反应让身体回应了文士的亵玩,即使神经粗大如沈青,也多少有些不自在。

    那文士似是十分满意,只见他跨立在少年双腿两侧,扶住少年健硕的双肩。

    沈青一头雾水:??

    然后那文士居然就这么蹲坐下去!

    沈青只觉得自己硬挺的肉根先碰到了一团细腻光滑的软肉,然后一只手扶了上来。那手纤细冰凉,碰到炽热得快要炸裂的肉棒,舒服得他差点低吟起来。然后有意识到有些不合时宜,这声低音就变成了喉头的一声喘息。

    沈青低头去看,一切却都被文士的一袭长衫挡住,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文士居然长衫里面不着片屡!

    那手只是在沈青的胯下撸动几下,沈青竟觉得有精关不守之感,汩汩清液不要钱似的涌出。

    然后,那手握着肉根向前掰了一些,沈青感觉似乎抵住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本能驱使着他轻轻顶跨,那粗长坚挺的阳根便借着淫液的润滑插了进去。

    那穴正卡在茎头与茎身的连接处,紧紧压着阳筋,汹涌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让沈青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