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见桌子上已经放好早餐,是双人份的,道:“爸爸,先吃饭吧,然后您休息会儿。”顾生摆摆手,不说话。顾一深深地了解顾生,知道顾生这是不想说话,也不想自己再打扰他,于是只好自己先吃。只是饭还没吃完,门铃声就响起了。

    顾一几乎是门铃一响就停下了筷子,家里几乎没有人会来,为什么这才被罚不许穿衣的第一天就有人来了?顾一打开门,身子尽量躲在门后,只探出一个脑袋。门外是一个壮汉,手里拎着一个大笼子,笼子里有一个少年,看少年的年纪,应该跟顾一差不多大。

    门虽然开了,但门外的人并没有进来,只是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顾生躬身,然后道:“顾先生,奴隶带到。”“放下吧。”顾生看了眼笼子,只说了三个字,全然没有让门外的大汉进来的意思。大汉也不恼,放下笼子就离开了。顾一看了眼笼子里的少年,又看了眼顾生,突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危机感。

    “吃好了?”顾生瞥了顾一一眼,顾一立刻收敛心神,回到餐桌吃饭。因为笼子里的少年也光着,顾一被人看光的心好过些。

    顾生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笼子,顺手把笼子上头放着的几页纸带上,回到沙发上。“进来把门带上。”顾生似乎是完全不担心笼子里的少年会逃走的问题。等少年犹豫许久终于从笼子里爬出来,站起来走进门关上门的时候,顾生已经看完了那几页记录着少年详细情况的纸。大家少爷,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后被亲父卖给俱乐部换取大额资金……呵!

    顾生见少年时不时的看向餐桌方向,就知道他想吃饭,也是,估计这人在别的调教师手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饭了吧。“想吃?”顾生靠在沙发背上,手里的几张纸散落在地上,并不添任何的凌乱感。少年点头。顾生也不计较,示意他可以去吃饭,反正顾生现在也不想吃东西,桌上正好多出一份饭。大概从一开始,顾生就表现的很随意的缘故,少年竟真的走向餐桌,在少年走到餐桌之前,顾一突然站起来,说:“爸爸,我吃好了,我回房间学习。”说完,也不等顾生允许,就立刻回房了。顾生意味深长的看了顾一一眼,没有说什么。

    等中午顾一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是爸爸的外套还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顾一抬头看了眼阁楼的方向,爸爸和那个人,一定是在上面了。顾一想到昨天吊过自己的链子可能正吊着那个人,昨天打过自己的藤条可能正打着那个人,顾一就感觉很不舒服,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顾一不受控制的走上了阁楼,在阁楼的门口跪下,这是多年的规矩。顾一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去听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家里的隔音做的实在是太好,竟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顾一无声的叹了口气,回到楼下。他不知道,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针孔摄像头,与顾生的手机连接。

    若是顾生在别的地方,顾一或许还敢去叫他吃饭,但顾生在阁楼上,顾一是万万没有这个勇气的。只是自己一个人,顾一也没兴致吃了,随便拿了包饼干就回了房间,心里难受。

    顾生晚上从阁楼下来,发现冰箱里只少了一包饼干,眸色深了些许,拿了两个鸡蛋,关上冰箱门,做了两盘炒饭。“顾一。”顾生推门,却没有推开,声音微冷。听到顾生的叫唤,顾一不敢闹脾气,连忙去开了门,开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规矩。顾生的规矩,故意的房间不管有人没人,都是不准上锁的。

    “爸爸。”顾一打开门,低头。“出来吃饭,吃完去书房跪着。”顾生不再搭理顾一,他一点没吃饭了,也饿得慌。

    饭后,顾一收拾了碗筷,然后进了书房。顾生回房间洗漱,温水洗去一天的疲惫,心底最隐秘处的想法却愈发不受控制。打从顾一刚出生的时候,出于调教师的职业习惯,早已检查过顾一的身体,特别是后穴,无一不是极品!这么多年,顾生几乎没有一个奴隶超过两个月的时间,都是因为顾一。家里有顾一在,别的人,都差那么一点。

    半个小时后,顾生来到书房,顾一仍端端正正的跪着,见顾生进来,连忙叫了声爸爸。顾生并没有回应顾一,坐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他顾一挑了这么有封建大家长训诫意味的器具。

    “顾一,陈述你的错误。”顾生把玩着手上的戒尺,面无表情。“是。”顾一努力的把身体跪的更直。“我不该锁门。”这个问题自从小时候顾生提出之后,就没犯过。“那只手锁的门?”听到顾生的话,顾一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手心上还有昨天被藤条责罚过得痕迹,疼的很。

    顾生走到顾一身边,戒尺抵在顾一的手心上,突然就狠狠的砸了下去。“啊!”顾一没想到会这么疼,惨叫一声收回了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顾一没说什么,只是手执戒尺淡淡的看着顾一,看着顾一胆战心惊,不顾抽搐的手心,把右手献祭般的献了出去,甚至还乖觉的用左手拖住了右手。

    顾生却没有继续下手,转身去拿了一根蜡烛,仍在顾一面前,顾一懂顾生的意思,不敢犹豫,用左手把蜡烛放进了后穴,留了半截在外头,一个蜡烛,压力不大。

    “蜡烛还有很多,你尽管躲。”顾生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却让顾一浑身抖了抖。“顾一不敢了。”顾一连自称都用上了,可见他此刻内心的惶恐。“还有十九下。”说着顾生又挥下一戒尺,这次顾一忍住了,左手死死地抓着右手,不让右手缩回来。二十下完毕,顾一的后穴共塞了三根蜡烛。

    顾生放下戒尺,走到顾一身后,猛地把露在外面的三根半截的蜡烛推进了直肠,整根没入。顾一的肚子一下子被狠狠的顶了一下,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流淌下来,呼吸粗重。“继续。”顾生重新坐回椅子上,等着顾一继续陈述错误。

    “我不该不吃饭。”顾一心里清楚得很,不用思考就可以说出来。“我做为你爸爸,自然是希望你能三餐照时,好好吃饭。但是你不吃,我也不会强迫你吃。你已经十六了,吃饭的事自己决定。”顾一在调教奴隶的时候,不让吃饭时常事,所以他认为不吃饭压根不是什么事,饿了自然会去吃。

    那还有什么?顾一偷眼看顾生,难道之前在阁楼上偷听的事被爸爸知道了?顾一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要是说了,这偷听墙角的错,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罚呢……可要是不说,让爸爸开口的话,怕是嘴要被掌烂了。

    “等我来说?”顾生等的不耐烦了。“不……我自己说。”顾一嘴比闹快,或者说畏惧顾生是入了骨子的。“我今天中午去阁楼了,在门外……偷听。”顾一低着头,声音也很低,这种事说出来怪丢人的。可顾生仍不打算放过他。“为什么偷听?”“我……我想……”顾一微微抬头,看了顾生一眼,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想知道里面在做什么,我想看您调教人的样子,我想……代替他,被您调教。”这话说得,可以说是很大胆了。这几句话仿佛用尽了顾一全身的力气,跪在地上微微弯了腰,呼吸有点凌乱。

    “想被我调教?想做我的奴?”顾生面带不屑,“想做我的奴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你算什么!”顾生手放在桌子底下,双手握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看到顾一说想做自己的奴的样子,真是差点就答应了。

    “爸爸……”顾生还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却被顾一一声软萌的爸爸叫的一下子破了功。“顾一!双手背后,双膝分开,双脚交叠,抬头挺胸跪好!”顾生的语气很是严厉,他突然想明白了,这么软萌的儿子,自己不收下,难道去便宜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