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又惹人心疼。

    凛优尽量忽视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掌心落到凛冬头顶上轻轻拍了拍,“不奇怪,很多人都喜欢,你不要怕……”

    直到这个时候凛优才注意到自己的裤子被扒了,肉棒上水漉漉一片,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

    被舔了?!

    少女的内心瞬间受到巨大的冲击,床单上没有黏腻的白浊液体,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些东西进了哪里。

    凛优有些生气,她沉下声:“谁准你不经允许就进我的房间?”

    严厉冷淡的声音让凛冬腿都软了,他弯下腰撒娇一样蹭着凛优的手,红软舌尖伸出来,把肠液裹进嘴里舔得干干净净,末了还张开唇瓣让凛优检查。

    “姐姐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我只是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亲近你,早在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已经想要被你操到哭。

    凛优皱着眉,只以为他在说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一时间指尖微蜷,“马上就要高考了。”

    凛冬无辜地指了指自己下身挺立硕硬的鲜红肉棒,“这里每天都好难受。”

    事实上他连手冲都很少,每每到了要影响生活的地步才会匆匆射出来,凛冬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子做姐姐会喜欢。

    凛优抿着唇,她的身体和常人不太一样,青春期时也总为了时不时难以控制的勃起而烦恼,久而久之连正常走路都不太自信。

    她垂眸凝着那处勃发的性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姐姐也觉得我下贱吗?是啊,没人会觉得这样正常吧。”

    凛冬自嘲一笑,“我这幅身子就这样,一天不被虐待就痒得睡不着,姐姐不愿意就算了吧,外面……外面总有人愿意的。”

    他着实是个谈判高手,一开口将将凛优架在十字路口逼她做选择。

    是顺他的意帮他呢,还是让他出去找些不知道什么人来得好。

    凛冬的姿态把握的刚刚好,将自己摆在无助的弱势地位,让人心里疼都疼不过来。

    果然,凛优拉住他的手臂开口,“没有不愿意。”

    “只是要我帮忙的话你要听话一点,可以吗?”

    凛冬委屈地看她,“我一直很听话的。”

    “不是这种听话,我是说……”凛优词穷,干脆将他按趴在床上,随手往高翘的臀面甩了一巴掌,“这样也可以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