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悦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电话里传来一个个对方正在通话中的忙音,他不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到了预产期的肚子。

    电话那边是他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也是包养他的对象。如今已经大半个月未曾露面了。

    孕晚期的身子敏感至极,时刻需要丈夫的疏解,但他已经很久未曾得到了,一股尿意来袭,他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向洗手间。

    “呼,哼。”他口中喘着粗气,白皙的肚皮和丰满的胸口起伏着,胸口的乳头因为许久未得到人的爱抚,轻轻收到一阵刺激,便会凸起,分泌着乳汁。

    “哈。”到洗手间,他艰难地脱下裤子,将自己的性器露出来,不过似乎是因为胎儿的压迫,用力半天,性器只是笔直地立着,并未出来半点。

    “嗯,嗯。”他用手想将抵在膀胱上的胎头往上推推,但孩子似乎因为过多的补品头变得沉重,只能勉强抬起一点,反而使得双腿间的花穴更加空虚,

    “哈。”不过也借着这个间隙,一点点尿液尿了出来。

    “叮咚,叮咚。”不巧,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易受惊体质的孕夫被吓一跳,好不容易出来的尿液也戛然而止,涌上脑海的尿意让他泪水都差点涌出。

    但他来不及在意,门铃声还在响着,他迫不及待地想去看来人,是不是他心中想的那位,简单地拉起裤子之后,他艰难雀跃地走向门口,

    “来,来了。”

    不过,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失望了,来人不是他想的,于智,而是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人,那人看着文质彬彬,眉目间透露着一种冷意,莫悦想起,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先生,你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你是莫悦?”礼杨来者不善地开口,随后推开大着肚子挡在门口的莫悦,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是,是的。”

    莫悦没来得及反应,礼杨便关上了门,他身上自带的气场让莫悦有些无法呼吸,肚子里的孩子也在这个时候不安地躁动着,他只能伸手摸着下腹部安抚着。

    “我是于智的丈夫。”

    “什,什么?”莫悦虽然早就知道于智是有家庭的人,但却没想到他的对象会是一个这样的人,并且这个人看起来和于智口中的性冷淡,事多,只会命令他的人似乎有些对不上号。

    “很意外?你知道吗?这个房子还是我们结婚那年买的。”礼杨走到房子里面打量一圈,看得出来,莫悦还是比较爱干净的,整个房间有尘土的位置很少。

    “那,那他人呢?”莫悦站久了肚子有些难受,他走到座椅旁边坐下,孕晚期肿胀的花穴让他无法将双腿并拢,只能微微张开,

    “他偷了我一百万,刚要逃到外国,被我抓回来了。”礼杨语气平淡地说着,仿佛是件平常事,但听到这话的莫悦已经整个人愣住,他拼命想深呼吸缓解自己的情绪,不过语气之间的颤抖出卖了他,

    “那,现在呢?”

    “他被我送给几个商界的朋友了,估计现在和你一样大着肚子在某艘公海的邮轮上挨草吧。”礼杨说着,不顾莫悦还是孕夫,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放在手指间点燃。

    “我今天来找你,没什么事,就是于智拿了我五十万转到你的名下,这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