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棠安用手将乳肉聚拢成一个柔软的弧度然后慢慢抬着腰往裴向玙的嘴边送。他的动作很缓慢,有些不安,仿佛只要裴向玙表现出一丝想要拒绝的苗头他就要缩回壳里一样。

    裴向玙叹了口气,没有打断段棠安的动作,顺势含住了那颗红艳的乳头,没有吮吸,他用舌尖拨弄了两下那个珍珠乳钉,含弄了一会儿才吐出来湿漉漉的乳尖,柔声问:“这儿疼不疼?”

    疼的。

    这对娇乳从开发至今就没有哪一天没挨过巴掌的。挨巴掌的时候疼,开拓乳孔方便产乳的时候也疼,产乳后乳肉更是时时涨得发疼,更别提这个总是要被含着吸奶的乳头了。

    段棠安摇了摇头,又捧着乳肉说了一遍“骚奶子想要主人喝奶。”

    裴向玙这次没依着他。

    他低着头,将段棠安刚刚脱下来的裹胸穿好,衬衫的扣子也一粒一粒扣好,然后手拦在段棠安的腰间,垂着头看着段棠安问:“疼不疼?”

    只是这么低头扣扣子的一小会,段棠安的眼睛已经湿漉漉的了。

    他不明白出门的时候主人也是这么让他做的,让他斜倚在桌子上捧着胸让他喝奶,可是现在他这么做主人又不愿意喝了。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酸涩,几乎要喘不过来气,眼圈不自觉地就红了。他闭了闭眼,泪水顺着眼角往外流。

    忽然,他听见了一声叹息,眼泪还没有流下去就被舔干净了。

    他听见主人温柔的话语:“你在难过什么呢?”

    难过。

    原来这种感觉叫难过。

    他在难过什么呢?

    他问:“主人为什么不喝小狗的奶了?”

    “出门前喝过了,现在戴着乳钉也不方便,而且我们不是要吃饭吗?”裴向玙语气很温和,没有一丝不耐。

    段棠安沉默了一小会,在消化完话语中的意思后然后又说:“你在那儿的时候不夸我。”这句话里的委屈似乎要溢出来了。

    他对没有得到夸奖这件事很是在意。

    他记得主人说要找一条比他听话比他乖的狗,然后在别人问这是谁的时候说这是我最乖的小狗。但是他明明很乖的让别人给他戴乳钉了,却没有得到夸奖。

    虽然在车上的时候主人说了小狗最乖,但是他现在还记得他在陆珩夸他乖,但是主人没有夸的委屈。

    裴向玙停顿了一会才缓声回道:“这是我不好。我觉得小狗太乖了,总担心会被别人抢走,只想着把你藏起来不给别人看。”

    他亲手将这块美玉打磨出来,成为独一无二的珍宝。然而在别人的夸赞声中,他总有一丝隐秘的担忧:会不会有人觊觎他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