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事情,就问道:“你怎么突然觉悟了?”

    “那段时间,我身边的人走光了。他们被伯爵驱逐后,没有一个人留在白马城,全跑了。

    我曾经想过,怎么在白马城里给他们找到容身之地,结果,一个都没留下。

    而城堡里的人,也大部分都弃我而去了,包括那些曾口口声声说,在你们母子手里,费尽心血才保护掉我的人。”

    “管家吗?”希尔笑着问,“那可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存在。

    最会看伯爵脸色了,总能想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方法恶心人。”

    “是啊!”曼顿说,“他那儿子都跟在我身边10年了,比起克拉尔家的那些人,我更信任他。

    那两年差点没命。

    这位夫人才是真正心狠手辣的。”

    “你倒是命大。还成为骑士了,那位得气死了吧?”

    “她心心念念的爵位,最后也不过如此。”曼顿冷笑,“出来这1年,她都要疯了,儿子都不怎么管了。

    至于那个管家,见势不妙曾经想离开的。

    我把他们一家都拦了下来,全都带出来了。

    这么爱伯爵,看伯爵的脸色行事,可别独自离开。

    不是已经宣誓效忠那位夫人了吗?

    正好,城堡里大部分仆人都没带出来,他们

    一家子就好好伺候夫人去吧。”

    “挺好。”希尔点头同意。

    “伯爵的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本来要躺个一年半载,你来了,估计好的就快了吧?”曼顿冷漠地说。

    “是啊,法师的生命之恩,总是个麻烦。”希尔说,“能这么解决也挺好。”

    “当时你把分家得钱还回来,伯爵脸色难看了好几天。

    可惜,有法兰大师在,他可不敢去找你。”曼顿冷笑,“当时我都以为法兰大师会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