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上的液体有些轻微发凉,贴在私处娇嫩的皮肤上,激的他只能加紧了大腿,不给凉意入侵的机会。

    人的眼睛是会自我调节的,没过多久就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他本打算开着手机手电筒,但是后来思考了一下,又扔回柔软的床上。

    他摸索着出去,从二楼看下去,沈牧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的不真切,只能靠着月光看见轻微的人影。

    许光译扶着台阶下去,无可避免的碰到内裤上的液体,他屁股一夹小心翼翼的下去。

    沈牧则感觉到脚步声,这个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个人,他没转身,继续看着手机,上面是对物业的询问。

    沙发旁边陷下去一块,许光译拘谨地坐在男人的旁边,内裤又贴在小穴上了,很不舒服。

    沈牧则看出他的不自在,视线从手机上移过来。

    “怎么了?”

    声音冷淡极了。

    许光译稍微退缩了下,他不做声,又在心里做足了准备。

    月光从外面撒下来,正好照在男人的领结上。

    被拽的松松垮垮,上面夹的有个领结夹,是个星星图案,活泼又鲜亮,跟沈牧则这个人格格不入。

    这是许光译今年过生日时送他的,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他的生日,可就是想送个什么给沈牧则。

    领夹被月光照的发亮,他突然有了莫名的底气,他呼吸放缓,小腿绷了绷。

    “我好像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

    许光译往旁边挪了挪,两人距离更近,他侧着身子,几乎趴在沈牧则身上。

    单是闻他身上的味道就足以让下面的地方酸软。

    “下面,下面一直流东西。”

    沈牧则看着他,没什么神情。

    “流的什么?”

    “水...一直流,从小叔回来就流。”

    沈牧则把他拉过来,许光译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这时一点也顾不上内裤上黏腻腻的不适感了,他只觉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