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玉祁臣也许是因已到十八,声音不复往日清润,反倒带了些成年男子半调的低沉,他在魏延耳边蹭了蹭:“我思慕陛下。”他顿了一顿,又实在有些忍不住,自己也有些面红耳赤,小声地补充道:“陛下下身从前还如含苞豆蔻,今日竟就能成就这样的肥鲍,可真是造化非凡。”

    魏延气得一刹几乎听不到声音,刚想骂人,想到现下自己特殊的身子,登时不敢招惹,只恐弄丢自己腹中的皇嗣。更兼他平日虽常遭他奸弄,却是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比女人还要肥满的下身,窘迫而急切地翻过身来,为讨好,特意抱着玉祁臣的脖子:“混、混账,真不知道玉家的诗书都叫你读到哪里去了!”他被囚禁后,已是难得如此失态。玉祁臣第一次被他投怀送抱,男人因孕期微有些发育而更加高涨的柔软胸肌在他下巴脖颈处蹭来蹭去,少年玉白面颊猛地浮上红晕,忍不住看向镜中。

    陛下并不知道,他虽不面对着镜子,这镜子却仍可照见他的淫态,因为摆在床上,视角有些向下,此刻仍是能照见他腿根,那女户两瓣肥肉被夹在一起,做作地扭动,却只将其间鲜红的花蕊托得愈发诱人,引人采撷。更何况还能看见陛下两瓣肉臀,上衣遮不住,因为躺了许久绵软许多,小幅度地晃着,他底下男根不受控制胀大,顶着魏延。魏延感知到,还真怕他乱来,便不大敢动作,只死死搂着他头颅,却并不知道他此刻微微颤抖的身躯,若隐若现的嫩穴,全然在镜中吊着身下禽兽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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