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动,”暮尘歌笑道,“我还省劲儿了。”

    这是暮尘歌做的相当后悔的决定。

    蓝玉斋两手顺着暮尘歌的腰腹往下摸,一路摸到自己跨间,他状若十分随意地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掠过,肉柱被抬起,回打在暮尘歌小腹,他的手继续往上,从分明的腹肌,摸到自己白皙的胸前,把两个微褐色的乳头被自己拢在掌心,不让人看,长送一口气,缓缓直起腰,待暮尘歌的阳具只剩一点顶在里面时,又慢慢地全坐下去。

    暮尘歌眯着眼睛盯着蓝玉斋,他长发湿漉漉的,大部分拨到身后去,几缕搭在胸前,拉拉扯扯地把水痕留在白皙的皮肤上,身后的水更多,顺着他的腰都淌到屁股中间了,又凉又腻烦。

    应该压着他掰开他屁股操。

    太慢,太磨人了。

    蓝玉斋上下地起伏,好像他对性事毫不饥渴,他认真得像在誊抄已经烂熟于心的经文来修身养性,只要享受,要更细地品味,他两手拢在自己胸口,指缝间若隐若现暮尘歌此刻就想又掐又舔的乳尖。

    他白皙的腿肌肉紧绷,支撑他起起伏伏,他腰杆仍笔直,仿佛有谁会介意他更像个妓一样讨操。

    他闭上眼睛,微皱着眉,好像吃痛又像在忍耐,实则他是细细琢磨,他师尊操了他好些年的,他已经完全记住形状和深度的那根鸡巴慢慢撑着他的屁眼往里顶时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爽快,他记得那条青筋,进进出出硌他的肥厚的肌肉圈,他的肠子慢慢在那根熟悉的肉柱上磨,以解难耐的淫痒。

    “嗯……”

    他在呼吸间似叹非叹地夹了微哑的呻吟,不比暮尘歌掌握主动权时叫得更猛,他自己掌握着起伏与速度,只管自己熨帖地爽。

    暮尘歌看着他的手,他想让那骨节匀称的手代替他掐一掐因为遇冷而立起来的乳头,他想舔那两个小玩意儿,想的口渴,蓝玉斋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似的,把手挪开了。

    蓝玉斋两手一齐下移,像身体缓慢的律动一样,慢慢摸过自己的身体,停在精瘦的腰腹的某处,只留右手轻轻搭在那:“到这里来了,师尊。”

    暮尘歌非常难听地骂了一句,随后猛地一顶腰,把蓝玉斋顶地溢出一句呻吟。

    “快点儿,快动,操自己,玩儿自己奶子,快点儿。”

    蓝玉斋被他这么一说,竟然直接实打实地坐在暮尘歌胯上,左手欲扶在暮尘歌腹部又矜持地缩回来,搭在自己腿上。

    蓝玉斋臀部微夹,前后轻轻蹭动起来,暮尘歌低哑着嗓子,难耐地喊了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活像一根没人权的棍子,被这没良心的邪修肆意玩弄。

    鸡巴被紧紧夹在肠道里,拔出来也蹭着会阴和臀肉磨在滑腻的皮肤上,又疼又爽。

    暮尘歌忽然起身,搂着蓝玉斋一把摔进被子里,两人的胯部紧紧贴着,体位一换,鸡巴还是插得那么深。

    “师尊……”

    “不许叫师尊,你个小没良心的,”暮尘歌压上去,狠狠亲了他一口,亲得特别响,“我让你自己动是让你调戏我的?还敢夹紧了前后蹭?”

    蓝玉斋正欲说什么,暮尘歌忽然伸手把床幔勾过来,撕拉扯开一条,上好的缎子顷刻间因为这一条的分离变成破布一张。

    “张嘴,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