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地明宙昏睡过去,连后面男人给他身体上完药,又在原地站了很久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谁?”

    床头灯被关上,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古怪的问句,透着些许不解和疑惑,还有一丝好奇。

    从那天晚上之后,明宙连续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江霆空,连着手铐的铁链被加长很多,现在他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无聊时可以看看外面的风景。

    饭点定时有人敲门,一打开门只有放着营养液的餐盘,明宙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猜测应该是别墅的仆人。

    他打开一管香草味的营养液艰难咽下,从小是少爷长大是老板的明宙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这种东西也就江霆空那种没有味觉的机器才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这种无聊没人打搅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一天晚上明宙看完星星正打算回床上睡觉,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明宙警惕地回头,发现房门大开,一个高大而具有压迫感的男人站在门口,他气势威严,大步走进房间,一把将明宙扛起走向床边。

    “江霆空,你又发什么疯?!”明宙被江霆空按着腰扛在肩上,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酒气,心中警铃大作。

    男人将他扔到床上,附身而下,炙热的酒气喷洒在脖颈之间,几乎要将人烫伤,明宙双手抵着他的胸肌,躲避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

    江霆空喝醉了。

    他几乎没有了理智,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般压着明宙,单手托着他的下颌,舌头撬开牙关将混着酒气津液渡过去,勾着舌头吮吸,连上颚都不放过。

    口腔被舔得发麻,陌生的触感让他的上颚像过电一般,顷刻间红晕布满脸颊,江霆空的动作比之前强势太多,一时让人接受不能。

    他一边亲一边在明宙的身体上不得章法地乱摸,似乎很急切,脖子上的青筋充血鼓胀,粗糙的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明宙的声音变了调子,“啊~”

    尾音不按章法地上扬,让人羞耻难当,不知怎么回事,被江霆空这样强迫了几次,身体都变得更加敏感了。

    “哈啊,不行……”淡粉色的乳头忽然被指腹用力碾了一下,直接陷进饱满的乳肉里,明宙不住地扭动身体,谁知男人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你叫…你叫什么名字?”江霆空继续裹着明宙湿滑的舌头发出滋滋的水声,细腻微凉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那两颗有弹性的红豆手感更是好得惊人。

    “嗯……嗯?”明宙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手臂向后撑着床支起上半身,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意识立刻清醒。

    他不可思议地睁开半合的双眸,看着江霆空从自己脖子一路舔到胸肌,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将乳头张口含进嘴里。

    乳肉被人两只手揉捏把玩,江霆空对着硬得小石子般的乳头又吸又嘬,好像在喝奶一样。

    明宙身体不受控制地抱着人的脑袋,将乳头往人嘴里送,大脑却在思考别的事,“啊哈……轻点,有点痛……”

    江霆空刚才在问他叫什么名字,自己应该没听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难道他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