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顾虑,解释道:“这是景钊的,别冻感冒了。”

    林子霁仔细一看才认出那件外套,道了声谢穿上了,上面是景钊身上独有的味道,只是沾上了些酒味。

    “需要我帮你扶进去吗?”钟越问。

    林子霁知道自己扶不动,接受了钟越的好意:“麻烦了……”

    进去后林子霁又说了几声“谢谢。”

    钟越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

    “好。”

    钟越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了句:“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惹他。”

    景钊靠在沙发上,皱着眉揉着太阳穴。

    “你还好吗?”林子霁忐忑的出声。

    景钊睁开眼,看清了是谁。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更别说喝醉了,神志有些不清明,但大脑告诉他的信息就是这个人是他的东西。

    景钊看了林子霁一会,一把把他拉到怀里又翻身压下,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显得有些迷离:“怎么穿我的衣服?”

    这个姿势处在完全被动,林子霁有些怕:“我有一点冷……”

    “嗯。”景钊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手往下拨开林子霁的睡裤边缘。

    景钊的手指有些冰,林子霁条件反射的躲。

    喝过酒的嗓音低哑:“不让碰?”

    手还在往里探,林子霁躲不掉,眼眶微红:“你喝醉了……”

    景钊轻笑了声,还是问句:“怕我干不动你啊?”

    “不是……”被碰到的更隐私的地方,林子霁差点没说出来话:“先上楼……好不好……”

    软声的乞求挑了挑醉鬼的神经。

    往常这种话景钊是不会听的,可是现在,他忽然就想听了。

    清醒时狠厉,醉酒反而心软。

    景钊抽出手,流氓又温柔的在林子霁额角落下一吻:“别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