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周末,酒吧的人不是很多,两三单桌,三四包厢。还有一个已经定出去的包厢,人还没来。岑宇今日难得清闲些,看样子只能拿底薪。

    还在给一桌酒客上了酒水,门口进来一群嘻嘻哈哈的人。那个富二代又来了。富二代照顾了自己不少的生意,这几周经常把消费算成岑宇的业绩。

    “小子,最近有没有新进的酒。”

    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酒吧是一个不好照顾的主,耐不住出手大方。

    “有的,你需要多少。”岑宇说。

    “我们这么多人,先来两箱。”富二代说着,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那双穿着皮鞋的脚擦过岑宇的腿。

    那双看人低的眼睛,逗狗似的看着岑宇。周围站着他的朋友,团团围着岑宇,如同在分食笼子里面的食物一般。这人是故意的吗?

    “那我去拿酒。”

    岑宇向外走,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整个酒吧又不是你一个服务员,你过来,陪我喝酒。”富二代招呼着岑宇,有看向了吧台的老板:“老板,你说我们也算是酒吧常客吧。想找个喝酒都不可以吗?”

    岑宇看向吧台,老板的眼神告诉他。看样子我是非去不可了。岑宇坐在富二代身边几厘米远,富二代和朋友玩游戏,他输了,我也得喝。他输得不多,只是岑宇不常喝酒,新酒后劲大。两杯下肚,已经有些上脸。

    看样子我并不适合喝酒。富二代与岑宇几乎没有了距离,一场游戏又输了。富二代递上一杯酒,另一只手放在了岑宇的腿上。

    “喝一杯,一百块。”

    一百块?来的这么容易,还是喝吧,送上来的钱不赚白不赚。岑宇一杯酒下肚,肚子烧得疼。

    “还能坚持吗?”富二代问,岑宇又听到了周围的笑声,“这样子,我有一个赚更多钱的方法。”

    “什么。”迷迷糊糊的岑宇没有防备地问道。

    “晚上陪我,一晚上两千。”富二代笑着说道,嘴巴上的烟味飘进岑宇的鼻子里。有些反胃。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岑宇的肚子翻江倒海,拖着即将呕吐的身体,跑到了洗手间。余光中看到一个穿西装的人从厕所出来。顾不了那么多了,裹着胃酸的食物残渣和酒味直冲脑门,太难闻了。

    下次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刚刚从厕所出来的人,还在站在镜子前,用湿纸巾擦过双手之后,还拿出了一瓶香水。木头和春天新叶的交杂的味道,着装成熟,某个公司老总难得有闲心来这里。要是我有钱了,我就带着母亲到处出去玩。

    不知什么时候,那人走了。胃还是好疼,我要是出去,那人肯定会要我喝酒。还是休息一会再出去吧。

    “人都虚脱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轻蔑又挑衅的说话声在空旷的厕所里刺耳无比。

    脚步声越来越近,岑宇感觉到了威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