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沙发上,我坐在他旁边,揭开粥盒递在他手里,他端着没有动。

    我也没有动——主要指身体,我的眼睛不自觉往他并拢的两条长腿瞟,鹅黄的T恤只能盖住一小半大腿,露出的腿侧上印着抓捏出的红痕。

    以后一定要温柔点儿……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僵硬地双手端着粥盒放在腿上作为遮挡,声音有些轻,“我准备回去了,昨天本来打算送你到家就回去的,今天还要复盘这次的表演,总觉得还有地方发挥得不够好。”

    这话听着就很现场发挥,我盯着他的眼睛,“汤圆,从小到大你一想骗我就会话很多。”

    本来复杂难言的心情逐渐沉淀,我想到一件事,一件我绝对不想接受的事。

    “如果我回来得晚一点,是不是会发现你‘再次’不辞而别?”

    回答我的是沉默。夏鸣星在我刻意强调的“再次”里眸光黯淡,但最终没有否认。

    我有些生气,我气他想不辞而别,也气他认为昨晚的一切是“错误”,甚至想替我掩过这次错误,更气他在我故意掀彼此旧伤疤时默不作声任我指责。

    搞得我像个坏蛋。

    那我就当个坏蛋。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可能是表情看起来太伤心,夏鸣星被这样的沉默逼得忐忑,急忙放下粥盒侧过身抓住我手。

    “你、你别生气,我只是回去复盘演出,又不是真的会走,等忙完这阵,过几天我又来找你,我还给你在我下次演出留了第一排的贵宾席呢!”

    他慌里慌张解释了一通,让我想起之前在电台他带着草莓头套,小心翼翼地向我询问的模样,我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保持着低沉的表情贴近他,在他的尴尬又克制的停顿中双手环住他的腰。

    “每次惹我生气你都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跟你生气了。”等他终于迟疑地放下胳膊将我搂住,我才偷偷笑了笑,再开口还是有些低沉的语气,“你先把粥喝了。”

    “啊?嗯……”

    夏鸣星明显不想以现在的姿态考虑喝粥的事,但又不愿再惹我不高兴,乖顺地端起粥盒,用勺子小口地往嘴里喂。

    我抬头偷看他,只觉得他这个样子可怜巴巴,像是受了批评的大金毛,偷偷看我一眼,又赶紧把视线移开。

    我当做没发现,脸颊贴着他胸膛,听着他胸腔里心跳加速的振动,脑子里是昨天含住他乳尖时他的颤抖,无比自然地将搂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落在他腿上,伸进T恤下摆里。

    “!”夏鸣星几乎要跳起来一样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用眼神表达我的坚定,哑声,“你继续吃。”

    手掌握住还未苏醒的性器,让它贴合着手心皮肤,我温柔地握着它从顶端到囊袋抚慰一遍,听着夏鸣星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再往下,屈起食指分开阴唇,顶住花穴上方的小核。

    “汤圆,看着我。”

    夏鸣星手里还端着粥盒,抓着勺子的手指绷得用力可见青筋,两条腿不自觉想要分开,又被理智强行控制住,眼神微有直愣地对向我,呼吸带着灼重的热气喷吐到我脸上,声音微颤,“你……的酒真的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