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常风?我就说他逼宫那夜临时倒戈向您举止怪异!”宋致气得将酒壶砰一声重重砸到地上,豁然起身厉声道,“老子这就去把他宰了!”

    “坐下!别意气用事。现在尚且还不知他们人在何处,不要打草惊蛇。”

    元靖昭又重新给两人斟满酒,沉声说,“你且先仔细看看密信内容。”

    酒劲易上头,宋致冷静了片刻,理智回笼后伸手将密信打开:“陇西关到京城最快也要小半月,这些人怕是要在今年春猎上对圣上动手,需要末将提前布防吗?”

    今年春猎,多半武将都会前去,正是新帝与其巩固帝臣关系的好时机。

    元靖昭起身将密信放到燃香炉中烧毁,幽黄火光映着他冷俊非凡的硬朗面容。

    先帝九个皇子中,他是长得最像元宏彦的一个,然而行为处事却截然不同,这位还未及冠的年轻帝王的心思已让人很难猜出。

    “不着急。”皇帝冷冷看着火炉中纸张被焚烧殆尽,“近几日就你呆在此处不要出城,静观其变。朕要一石二鸟,钓大鱼。”

    自去年秋末匆匆一别后已有大半年未见,宋致一杯接着一杯不停给元靖昭灌。两人饮着酒交谈甚欢,直到夜幕降临皇帝要回宫,大将军将一金丝锦袋塞给他,笑着说,“听闻陛下得了位绝色美人,好像不怎么好驯服,是性子太冷了?”

    元靖昭将那锦袋打开,内里居然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房事用品,是边疆胡人常用的淫器。

    “瞎扯,”说着,他淡淡看了眼门外身影,笑骂道,“嘴上没个把门的东西。”

    宋致哈哈大笑起来,“不怪李大人,是末将先问他的。有句话我现在说越矩了,陛下未登基前,臣一直是把您当亲弟弟看待的。”

    他起身,抱拳半跪于地上,“末将誓死效忠陛下!”

    元靖昭酒量极好,这都是在边关时与将士们拼酒练出来的。但今日喝得实在过多了,他头昏脑胀地独自一人在宫中乱转,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关着裴钰的偏殿门口。

    不知怎地脑海中忽然忆起对方那张被他百般蹂躏下、屈辱却仍美如画的冷清面容,衣襟中宋致塞给他的锦袋在此时很具存在感。晌午那场性事本就未彻底尽兴,浓烈酒劲下不由一股邪火直冲上了脑。

    再厉害的丞相又如何?

    如今已是新的纪年。帝王之命,违者便是死罪。他元靖昭要什么,谁敢违抗?

    皇帝压在裴钰背后,两手捞起身下人震颤发抖的腰胯,让对方维持着这个塌着腰、屁股却高高翘起的承欢姿势,强硬地一下子把自己插了进去。

    果然多套了层羊眼圈,才进入裴钰的反应就空前强烈。他不停地挣扎着欲逃,后面肠道像是被长着软刺的粗长肉根生生破开,细韧密毛搔刮着穴道内壁,像是有数只虫子在体内爬过一般,直直碾过后穴内的敏感点,凶狠地捅到了底!

    元靖昭喘着粗气将湿黏臀缝掰得更开,清楚看到那窄小的肉洞将帝王龙根整个吞吃了进去,穴口的软红薄膜被撑得发白。他们其实很少用后面做,因为太干还不好清理,他没耐心做前戏,本就是个泄欲的,用不着他费力扩张。

    但后面却更紧,真进去后不比前穴少妙处。

    “怎么会进不去呢?嗯?”

    元靖昭边说边挺胯抽动起来。紧窄的穴道像个肉套子般紧紧裹着他,一动那圈细毛就会刷过肠壁嫩肉,摩擦着肉穴不住抽搐着吮吸并咬紧住入侵物,夹得人头皮发麻,他抬手便往那两瓣肉臀上扇了一巴掌,“丞相这不是把朕吃进去了吗?——放松点!”